拍卖会场隐秘的一角,凌仞山轻吻我的手背,眼神痴缠:
“昭明,让你不开心的人,我都帮你弄死好不好?”
我用力抽回手,沉默着将当年的两把匕首放在面前桌子上。
“你给不了我想要的。”
时隔五年,凌氏这位总裁行事越加乖张。
我不知道他对我多余的耐心与渴求从何而来。
但当年的两把匕首,确实成了最能约束他的工具。
凌仞山毫不在意我的冒犯,轻声哼笑:
“那你想要谁给你,陆知行,还是顾昭澜?”
我循声去看那两个人。
陆知行紧紧搂着乔夏禾的肩膀,手里握着我给他的黑卡。
而顾昭澜坐在两人身后,目光落在乔夏禾身上,久久停留,用顾家几十年的心血相抵。
两人盯着乔夏禾想要的那尊鎏金花瓶,此起彼伏地叫价。
几个回合后,顾昭澜败下阵来。
我露出这些天第一个真心实意的笑。
不过对顾氏撤资两天,顾昭澜手里的产业,便比不上我随手送出去的一张黑卡。
可见这些年,老爷子的心血被他败的有多惨。
手机里,财经新闻说着什么凌氏不遗余力,咬死了顾氏长子。
我若有所思地看凌仞山。
对方把玩当年我亲手抵上自己脖颈的那一把匕首,漫不经心,又冲我傻气一笑。
陆知行得意洋洋地起身刷卡。
一下,支付失败。
两下,失败。
三下。
……
乔夏禾脸上笑容依旧贴心温暖。
只是,隐隐不耐,和感到丢人的尴尬,逼得陆知行额头落下豆大的汗珠。
他焦急万分地掏出手机,拨打电话的动作,有些手忙脚乱的狼狈。
我看着来电显示,意兴阑珊地点击挂断。
第二次,挂断。
又忽而起了兴趣,调高了手机来电音量。
众目睽睽之下,陆知行第三次拨出那个备注“疯女人”的号码。
下一秒,本场摆拍会主家位置的帷帐后,响起了电话铃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