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到头来,伤害我的却是他自己。
但还没等我反应过来,厉墨城已经打了个响指,两个保镖立刻架住我的胳膊。
“给她放血,把鲨鱼引过来。”
他轻描淡写地下令,仿佛在讨论晚餐吃什么。
我的嗓子已经沙哑,挣扎着尖叫,指甲在保镖手臂上抓出血痕。
下一秒,一双皮鞋碾过我的指尖,像被无数根针扎了一样疼。
我听见我的骨头“咔嚓”断掉的声音。
意识到厉墨城并不是开玩笑。
求生的本能让我不得不向他低头。
我强忍剧痛,颤抖着抓住厉墨城的裤脚,眼泪混着奶油滑落。
“唔…”
我想开口说话,喉管被蛋糕堵住,发不出一点声音。
我捂着肚子,腹部突然传来一阵绞痛。
“啊!”
我痛苦地蜷缩起来,鲜红的血顺着***流下,在甲板上洇开刺目的痕迹。
我挣扎的动作幅度过大。
一张折叠的孕检报告单从我口袋掉了出来。
名字的位置被盖住,但【确定妊娠】的字眼尤其明显。
刚好撞进了厉墨城的目光里。
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,眼神比海水还冷。
“哟,还是只怀崽的母狗,正好让我的宝贝看看,活胎喂鲨鱼是什么样子。”
我蜷缩在甲板上,浑身火辣辣地疼。
鲜血顺着小腿流下,在甲板上汇成一滩。
不要!
我拼命摇了摇头,试图爬起来。
虚弱地哀求,腹部的绞痛让我几乎无法思考。
厉墨城居高临下地看着我,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。
而后,他把枪抵在我的膝盖上。
“先打断她的腿,免得她破坏这场好戏。”
我抬起眼皮,只看到一个绝情的身影。
那一刻,我的内心被绝望彻底填满。
“砰”的一声。
子弹穿过我的膝盖。
我疼得想大叫,可嘴里被塞上了布条,只能发出痛苦的呜咽。
鲜血从膝盖汩汩流出,染红了甲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