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,习武之人扛不住这寒冻?”
可他不知,这几年我强壮的身子在那食不果腹的庙子里消磨殆尽。
刚愎的性子早已软绵无力,只记得和尚们口中的佛祖曰。
“秦淑,少在这装矫情。”
半响,秦诗裹着厚厚披肩靠在宋玉怀里。
他紧了紧秦诗,怕冻坏了她。
转身离开前留下一句:
“你在这跪上两个时辰,好好反省刚才的谬言。”
我像个罪臣一样,合掌念叨不弃之恩。
落雪的院子灌着风,衣着单薄的我几次麻木倒下,又被冻清醒。
拐角处秦诗将一件大衣交给了张妈。
那件大衣是我怀有身孕时,特意请教宫中绣娘亲自给宋玉缝制的。
可再好的料子也遮不住粗鄙的线脚,宋玉当个宝从不舍得穿,更不愿被外人碰。
当这件大衣披在我身上时,我却浑身颤抖,全身如麻针扎。
没多久便失去了意识。
再睁开眼,宋玉正给我擦拭额头。
仿佛回到了从前我们最恩爱的时候。
每当我生病,他都会笑我:“原来大将军也不是铁打的呀。”
嘴里逗着趣,眼神比任何时候都要温柔。
我恍惚了一下,冰冷的话将我拉回。
“秦淑,你以为这样我就会心软了?”
我条件反射的裹紧被子往后褪去。
“阿弥陀佛...阿弥陀佛。”
庙子里的日子,让我极度害怕被男性触碰。
“秦淑,你从哪学的欲情故纵?”
他嗓音变重,明显在发火边缘。
“赶紧起来换身衣裳。”
“一会圣上要去凌雪峰祈福,听说你是那的比丘尼,特意叮嘱我将你带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