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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**案,

他总对我笑京城第一神捕顾砚有个秘密——他喜欢那个总在案发现场晃悠的笑面狐狸沈知晏。

那人验尸时哼小调,查案时撩嫌犯,对上他的目光就弯起桃花眼:“顾大人,你耳朵红了。

”直到他们在乱葬岗找到第7具尸体,沈知晏突然不笑了。“顾砚,”他指尖抵住对方喉结,

“若我是凶手,你现在该死了。”顾砚沉默着将他的手腕按在墓碑上,

低头咬住他衣带:“你验尸唱的那首江南调…是我故乡的葬歌。”---京城入了秋,

连风都带着股肃杀的劲儿,刮过南城这处刚发了命案的宅院时,

更是卷起一股子散不去的血腥气。宅子内外已被官差把守,闲杂人等不得靠近。

可偏偏就有那么一个人,青衫缓带,摇着一把不合时宜的折扇,

溜溜达达就穿过了警戒的官差,那些个平日里横眉立目的差爷们,见了他,

竟也只是微微颔首,便由着他进去了。来人正是沈知晏。他径直走向内院那间出了事的厢房,

门槛边,一个身着玄色劲装、腰佩横刀的男人正背对着门口,身姿挺拔如松,

凝神查看着地面。正是京城令衙门倚重的神捕,顾砚。沈知晏脚步放轻,凑到顾砚身后,

几乎要贴上他的背,才拖长了调子,带着点儿戏谑开口:“顾大人,这么早?

看来我这被窝是留不住人,比不上顾大人这里死人案子有吸引力。

”顾砚身形几不可查地僵了一下,却没回头,只从喉间逸出一个低沉的单音:“嗯。

”他习惯了沈知晏这没正形的调调。这人像是没骨头,又像是浑身长满了软刺,

说话总带着钩子,真假难辨。沈知晏也不在意他的冷淡,折扇“唰”地一收,

侧身从他旁边挤进了房门,目光瞬间就落在了屋内中央那具俯卧的男尸上。

死者是这宅院的主人,一个姓张的富商。屋里摆设整齐,并无激烈打斗的痕迹,

只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和一种……若有似无的异样甜香。沈知晏蹲下身,

也不急着翻动尸体,先是从袖中抽出一方素白手帕掩住口鼻,细细嗅了嗅那甜香,

桃花眼微微眯起,随即,他竟轻轻哼起了不成调的小曲,调子古怪,带着点江南的软糯,

却又透着一股子说不清的阴森。顾砚此时也已走进屋内,正吩咐手下记录现场情况,

听到那哼唱声,他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,目光落在沈知晏的背影上,很快又移开,

落在窗棂一角不甚起眼的泥渍上。“顾大人,”沈知晏忽然停了哼唱,

用收起的折扇虚虚点了点死者的后颈,“瞧这儿。”顾砚依言走近,俯身看去。

死者衣领下方,靠近颈椎的位置,有一个极小的红点,颜色暗沉,若非细看,

几乎与周遭肤色无异。“针孔?”顾砚沉声道。“聪明。”沈知晏仰起脸,冲他一笑,

眼角眉梢都漾着光,“而且,怕是带了毒。见血封喉的那种。”他说着,伸出两根手指,

隔着帕子,极其轻巧地拨开死者紧握的拳头,里面空空如也,

但他指尖在死者指甲缝里刮了刮,凑到眼前看了看,“哟,还留着点好东西。

”那是一点点几乎看不见的,靛蓝色的丝线絮。顾砚的视线随着他的动作,

落在那纤细的指尖上,又很快抬起,与沈知晏带着笑意的目光撞个正着。

沈知晏眼睛弯得更深:“顾大人,你盯着我的手看什么?莫非比那死人还有趣?

”顾砚面无表情地转开脸,耳根却不受控制地漫上一点薄红。

沈知晏像是发现了什么极有趣的事,低低笑出声,气息温热:“顾大人,你耳朵红了。

”顾砚:“……”他不再理会沈知晏,转身走向房间另一侧的多宝阁,

上面摆放着一些古玩玉器。他检查得仔细,手指拂过架子的边缘。沈知晏也不纠缠,

自顾自地继续验看尸体,哼唱声又低低地响起来,还是那首古怪的江南小调。他检查得很细,

从发髻到鞋底,不放过任何一点痕迹。“死者指甲里的靛蓝丝絮,

应是挣扎时从凶手衣物上抓下。质地特殊,非寻常百姓所用。”顾砚背对着他,忽然开口,

声音依旧没什么起伏,“窗棂泥渍新鲜,带有城南红黏土,凶手很可能从此处潜入或逃离。

”沈知晏哼唱的声音顿住,挑眉:“城南红黏土?那边可不是这富商该去的地界儿。

”他站起身,拍了拍并无灰尘的衣摆,“看来,得去会会这位‘蓝衣客’了。

”接下来的几日,两人便循着这靛蓝丝絮和红黏土的线索,在京城三教九流之地明察暗访。

顾砚沉静少言,问询时往往一针见血,气势迫人;沈知晏则完全是另一副做派,他笑容可掬,

见人说人话,见鬼说鬼话,在赌坊里能跟赌徒勾肩搭背称兄道弟,进了秦楼楚馆,

也能捏着酒杯跟花魁娘子调笑风生,眼波流转间,套取消息的本事一流。

顾砚大多时候只是沉默地跟在他身后,看着他游刃有余地周旋于各色人物之间,

看着他言笑晏晏,那双桃花眼扫过谁,都像是含着三分情意。只有偶尔,

当沈知晏靠得那些莺莺燕燕太近,或是话语间过于轻佻时,顾砚按在刀柄上的手指,

会微微收紧。这日,他们查到城南一家专染高档布料的染坊。坊主是个眼神闪烁的中年人,

起初推说不知。沈知晏也不急,摇着扇子,在堆满布匹的工坊里踱步,

随手拈起一块靛蓝色的残料,放在鼻尖嗅了嗅。“老板,你这料子染得不错啊,

”他笑吟吟地,“用的是滇南来的蓼蓝?加了明矾固色?啧,就是这水,好像不太对劲,

带了点……铁锈味?”坊主脸色微变。沈知晏凑近一步,几乎贴着那坊主的耳朵,

声音压得低柔,带着蛊惑:“跟我说说,前几日,是谁来买的这种料子?说出来,

官府记你一功。若不说……”他折扇轻轻敲了敲旁边一缸刚调好的深紫色染液,

语气骤然转凉,“我就只好请老板你,进去泡个澡了。”那坊主吓得腿一软,差点跪倒在地,

忙不迭地指认了一个人名,并描述了大致的样貌。得到线索,

两人立刻动身前往那人所在的城西贫民窟。路上,顾砚一直沉默着。

直到穿过一条狭窄、污水横流的巷子时,他忽然开口,声音低沉:“你与他说话,

不必靠那般近。”沈知晏正踮着脚小心避开地上的污秽,闻言一愣,侧头看他,

随即脸上绽开一个极大的笑容,带着毫不掩饰的促狭:“顾大人,你这是在……吃味?

”顾唇紧抿,下颌线绷得有些紧,不再看他,加快了脚步。沈知晏在他身后,

看着他几乎有些落荒而逃意味的背影,笑得肩膀直抖,可笑着笑着,那笑意渐渐淡去,

眼底掠过一丝极复杂难辨的情绪,快得抓不住。根据染坊坊主的供词和后续排查,

他们很快锁定了嫌疑人——一个在城南窑厂做工的匠人,与那张姓富商竟有旧怨。

抓捕过程出乎意料的顺利,那匠人并未激烈反抗,只是在被顾砚扣住手腕时,

死死盯着沈知晏,嘶声道:“你……你验尸时唱的是什么?!”沈知晏脸上的笑容瞬间冻结,

如同春日湖面骤然覆上一层寒冰。顾砚扣着犯人的手猛地用力,厉声道:“带走!

”犯人被押走,巷口只剩下他们二人。空气仿佛凝滞。沈知晏慢慢转过头,看向顾砚,

脸上那惯常的、仿佛永远不会消失的笑容不见了,

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顾砚从未见过的冷寂和审视。他一步步走近,

直到两人之间只剩下一拳的距离,近得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。他抬起手,冰凉的指尖,

轻轻抵上了顾砚的喉结。那是人体最脆弱的地方之一。“顾砚,”沈知晏的声音很轻,

却带着刀刃般的锋利,“若我是凶手,你现在……该死了。”顾砚垂眸看着他。

巷子阴暗的光线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投下深深的阴影,他的眼神深邃,像不见底的寒潭。

他没有动,没有推开那只危险的手,甚至连呼吸的频率都没有变。他只是沉默着,然后,

猛地出手,一把攥住了沈知晏那只抵着他喉结的手腕,力道之大,几乎要捏碎他的骨头。

他将沈知晏狠狠按在旁边斑驳潮湿的砖墙上,另一只手却极快地垫在了他的后脑,

避免了他与墙壁的直接撞击。巨大的阴影笼罩下来,带着顾砚身上清冽又充满侵略性的气息。

沈知晏闷哼一声,蹙眉,却并未挣扎,只是抬眼迎上顾砚的目光,那双桃花眼里没有了笑意,

只剩下一片冰冷的、带着挑衅的迷雾。顾砚低头,逼近,鼻尖几乎要碰到他的鼻尖。

他的目光锐利如鹰隼,牢牢锁住沈知晏的双眼,然后,

他做出了一个让沈知晏彻底僵住的举动。他微微偏头,张口,用牙齿,

咬住了沈知晏青衫前襟松散垂下的一根衣带。动作带着一种原始的、不容置疑的强势,

却又无端透出一丝难以言喻的亲昵。他咬着那根衣带,灼热的气息拂过沈知晏的下颌,

声音低沉沙哑,一字一句,清晰地砸进沈知晏的耳膜:“你验尸唱的那首江南调…”顿了顿,

他的牙齿微微用力,摩挲着那根丝绸衣带。“…是我故乡的葬歌。”沈知晏的瞳孔,

骤然收缩。巷子里死寂了一瞬。沈知晏脸上的血色褪得干干净净,连唇上都失了颜色。

那双总是漾着水光笑意的桃花眼,此刻瞪得极大,里面是毫不掩饰的惊骇,

以及一丝迅速掠过、几乎无法捕捉的慌乱。他抵在顾砚喉结上的指尖,无意识地蜷缩了一下,

冰凉的触感却仿佛被对方皮肤下奔流的血液烫到。顾砚的齿尖还叼着那根月白色的衣带,

丝绸的质感细腻微凉,与他灼热的呼吸形成鲜明对比。他的目光沉静依旧,

却像骤然拔刀出鞘的三尺青锋,寒芒凛冽,直直刺入沈知晏眼底,不容他有任何闪躲。

“你……”沈知晏张了张嘴,喉咙干涩得发不出完整的声音。他试图抽回被顾砚攥住的手腕,

小说《以色诱案,他总对我笑》 以**案,他总对我笑精选章节 试读结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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