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哪来的脸说这种话?穗穗的父亲是为了救我爸才死的,我们楚家照顾她是应该的!”
“你再***,信不信我让你滚出去!”
林穗穗躲在他身后,可怜巴巴:
“晨哥,你别怪嫂子,可能是我说错话了......嫂子对不起,我不该开这种玩笑的。”
周围的朋友们纷纷开始指责我。
“穗穗都道歉了,姜栀你还想怎么样?更何况穗穗也没错,我们可不止一次见你从不同男人车上下来。”
“跟我们辰哥结婚,你那些生意是不是也该收一收了?开个玩笑就急眼,玩不起今天就别来啊。”
我真是被这群蠢货给逗笑了。
来之前我爸还语重心长的告诉我,楚家是生意场上重要的伙伴,这次联姻对两家都好。
可我从小就知道,眼泪和退让是这个世界上最没用的东西。
想要不被人欺负,唯一的办法就是比他们更疯,更狠。
谁敢咬我一口,我就敢敲碎他满嘴的牙。
我缓缓松开被我攥在掌心的玻璃碎片。
“你们说得对,为这点小事生气确实是玩不起。”
他们脸上露出果然如此的得意神情。
楚锦辰的脸色也稍稍缓和,刚想开口说些什么。
我直接打断他:
“不过......要说玩游戏,我可是最在行的。”
“想玩儿是吧?来啊,继续。”
我环视了一圈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。
拿起一个酒杯将七八种酒倒了进去。
“输的人喝一杯,然后回答赢家一个问题,必须是真话。”
“要是敢说谎,或者不敢回答就再喝三杯。”
一个朋友嗤笑出声:
“姜栀,玩儿可以,没彩头就没劲了。”
我晃了晃杯中的酒,笑意更深。
随即拿出一张黑卡,拍在桌上。
“今晚谁能让我喝下一杯,这张卡就是他的,无限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