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明月满眼担心冲过来,顾不得怀里的孩子兜手伸到我嘴边。
“快吐出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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胃里酸水翻涌。
我竭力克制强烈的呕吐欲,将东西咽下去,感恩地对蔺砚州笑。
温明月瞳孔紧缩,似乎不敢相信。
毕竟从前的我,有严重洁癖。
别人碰过的东西,我就不要了。
所以在发现温明月在外面养小狼狗时,我毫不犹豫提出离婚。
她却不肯放手,短时间内设计车祸将我爸妈害死,吞并公司。
爸妈草草入葬,温明月第二天就带着蔺砚州登堂入室。
我恨啊,拿着刀想捅死这对狗男女。
在不小心误伤蔺砚州一根头发丝后,温明月买通医生给我开精神证明。
将我送入精神病院磋磨,要我学乖。
而她和蔺砚州,心安理得享受我父母一辈子积攒的庞大家产和人脉。
手指疯狂颤抖,我接过哭得喘不过气的孩子。
“不哭不哭…宝宝不哭…”
温柔的安抚很有效,孩子哭闹累了,在我怀里沉沉睡去。
温明月看着我欲言又止。
而我回避她的视线,将孩子抱回婴儿房。
门缝里透出一丝光。
蔺砚州嗤笑摇晃红酒杯,不屑丢来一瓶84浓缩液。
“掏垃圾桶里的东西吃也太脏了。”
“顾寒之,你得讲卫生,我才敢用你。”
我捡起脚边的消毒液,感激弯腰道谢。
“谢谢先生。”
蔺砚州没有要走的意思,反而目光灼灼地望向我。
我了然点头,转身进保姆房将消毒液部倒入浴缸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