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考结束，大家感觉都不错。

对答案时班里一片欢声笑语。傅诗铃走过来问我考得怎么样。

我看着她满是期待的眼睛，点点头，“挺好的，谢谢你的喷雾。”

她嘴角控制不住地上扬，眼底闪烁着以为我看不懂的恶意，“那真是恭喜你了，等你查分查出成绩的时候可一定要记得给我看看啊！”

我也笑了，“一定。”

查分的这天下午系统卡了很久。

第一个在班级群里发言的是班长，他只发了三个问号。

接着他贴出截图：总分0。

群里安静了几秒。

然后彻底炸了。

“我也是0分！”

“开什么玩笑？！”

“我物理大题全做对了也是0？”

“完了，我们班都是0分！”

恐慌像野火一样蔓延。

很快我们知道了，得到零分的不只是我们班，是整个年级，是整个学校。

所有参加高考的人，分数都是零。

家长们把教育局电话打爆了，校长连夜被叫去问话。

傅诗铃在群里一直没说话。

但我的私信已经快被她问炸了。

“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人是零分，陈小椿你到底做了什么？”

“喷雾我只给了你一个人，为什么会出现这么多零分！***，你到底干了什么！”

“怎么可能全级都这样！”

傅诗铃言语中的惊慌失措如此明显，我看得心情愉悦，当天晚上乐得都多吃了一碗饭。

奶奶很高兴，连连问我是不是成绩很好。

老人家年纪大了，我不敢把零分的事情告诉她，只含糊地说了，“我的成绩估计后续有点问题。”

奶奶不懂，我已经做好了复读的准备。

当天晚上我们全校都被带走谈话了，因为这件事情太轰动，当天就上了本地的社会新闻。

傅诗铃的私信也不发了，我猜是上面已经发现了端倪。

我赌对了，高考这么严肃的大事，更何况是一整个学校的人拿到了零分，即便傅诗铃家里再有权有势，也不可能兜得住这件事情的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