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女士拍拍身旁的沙发,脸色郑重。
这气氛,总不能是家里要破产了吧。
「妈,你有话直说,不要装作这副样子吓人。」
我也不是吓你,就想问你件事。
我将信将疑坐下,身体还是呈防御姿态:「什么事?」
「阿颂,185 白袜体育生,没谈过恋爱,家里还有钱,父母也开明,你为什么看不上?」
我耸耸肩,语不惊人死不休地吐出一句。
「他说我是太监。」
我在客厅的沙发上正襟危坐,目不斜视地盯着对面的闻思颂。
一副担惊受怕的样儿。
显然还在状况外。
我妈真是离谱过了头。
怎么能因为我的一句玩笑话就把人从家里抬过来呢?
而且人身上穿的还是睡衣。
闻思颂一言难尽地问:「阿姨这是受刺激了?」
「怪我。」我痛心疾首。
然后添油加醋地把事情给他复述了一遍。
闻思颂的脸色白了红,红了黑。
嘴巴张开半天,愣是一句话也说不出。
得。
我又吓到一个人。
我俩相顾无言坐了大半天,闻思颂才回过神来。
[那你为什么不愿意和我试试呢?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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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回轮到我呆若木鸡了。
[你…你不是讨厌我吗?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