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俊美得近乎锋利的眉眼在看到她手上的孕检单时彻底冰冷。
“打掉。”
温雨情快要忘记傅远哲有多久没回家了,三个月?半年?或者更久。
连每个月一次的夫妻生活,他都是派司机接她去酒店。
好似她不是妻子,而是一个点召的***。
她攥紧轮椅的扶手,有些贪婪地凝望傅远哲熟悉又陌生的脸。
“为什么?”
“因为你太脏了。”
温雨情喉咙发苦。
“可是以前,你说……你最想要一个我们的孩子。”
闻言,傅远哲看温雨情的眼神变得很冷,好似被触到了逆鳞。
他语气讥讽:“你一辈子活在以前。”
说着,他又上前一步,微微俯下身,盯住她泛红的双眼。
“你第一次爬我床的时候,还记得怎么收费的吗?戴两千一次,不戴五千。”
“一直以来,都是你自己选择***,那么就要承担后果,现在,去医院。”
温雨情不知道自己是怎样上车的。
她只是有些迟钝地想,其实除了怀孕,还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傅远哲。
那就是,她的腿有知觉了,可以慢慢复健走路了。
……
半小时后,傅氏私人医院。
温雨情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,头顶的无菌灯白得刺眼。
她望向冷若冰霜的傅远哲,语气艰涩。
“傅远哲,我能不能问一问,你从什么时候开始不爱我了?”
傅远哲吐字很冷。
“六年前,你上了别人的床,我就告诉过你,我有严重的洁癖。”
说完,他头也不回地转身,走出了手术室。
听到这话,温雨情不可置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