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执意联系律师离婚,宋秋筠一巴掌打掉我的手机。
“姜宴,闹脾气也要有度,你敢离婚一个试试!”
保姆、管家也慌张跪下劝我,不要再惹怒宋秋筠。
我攥紧掌心,望着她掉眼泪。
七个月前她查出怀孕,我欢欢喜喜地打电话过去庆祝。
可那边吵吵嚷嚷,竞价声此起彼伏,我便知道她又锁定了新的猎物。
我试着用孩子挽住她的心。
借口害怕她孕吐难受,允许我陪她入睡。
可二天早上,我还是在晾衣绳上看见一***洗干净的白床单。
“当了五年的家庭煮夫,先生的身材早就走样了,再怎么锻炼也敌不过人家年轻帅气的小伙子”
看见我,晾晒床单的保姆立即住声。
可我只觉得她们说得对。
或许我早就应该明白这个道理。
一阵电话铃声将我的思绪拉回。
原本剑拔弩张的宋秋筠先一步捡起电话,打开外放。
“姜先生,您父亲的病房被人霸占了,而且……他的医院账户里一分钱都没有了”
我猛地震惊抬头。
宋秋筠心虚地收回目光。
“云峥的父亲也在住院,我让他随便选病房的”
说着话,她不敢直视我的眼睛。
只因为我爸当年出车祸,彻底变成了植物人。
她曾经口口声声答应我,一定会陪着我等到我爸苏醒的那一天。
“这间高级病房,只属于咱爸,谁敢进来我叫他死”
如今她只是冷漠的站在那。
“我马上叫人给爸换一间,别闹……”
没等她说完,我含泪撞过她,马不停蹄地赶往医院。
看见眼前的一幕我傻了。
父亲居然被随意丢在走廊,缺氧缺到浑身发紫。
下一秒,苏云峥揉着带血的手腕,朝我身后的宋秋筠扑过来。
“我好心扶伯父换病房,姜宴哥竟然用指甲抓我,如果是你授意的,那我们不住就好了!”
男人赌气地推开宋秋筠,作势跑进病房里搬东西。
宋秋筠不再对我有耐心,狠厉责骂:
“你要是再这样闹下去,就趁早给我滚出去住,省的你看着他们心烦!”
扔下这句话,宋秋筠慌张地追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