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支‘静莲’,起拍价,五百万。”
林清婉看向傅斯年,眼神里是志在必得。
所有人都知道,林清婉最爱睡莲。
傅斯年却连牌子都没举一下。
价格一路攀升,很快到了一千五百万。
直到一个陌生的号码举了牌。
“两千万。”
全场哗然。
我看到傅斯年握着扶手的手,指节泛白。
他身边,林清婉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。
“斯年,那个人……”
傅斯年没理她,偏过头,看着我。
他的眼神像鹰,锐利得能穿透我的骨头。
“喜欢吗?”
我浑身一僵。
肚子里,两个小家伙也屏住了呼吸。
这是一个送命题。
我说喜欢,傅斯年就会认为我贪得无厌,和那个傅斯越是一丘之貉。
我说不喜欢,又显得虚伪。
冷静宝飞速分析:“说你配不上它。把姿态放低,低到尘埃里。”
我咬住下唇,轻轻摇头。
“太贵重了。”我的声音很小,带着几分卑微和惶恐。
“我……我只是个给你生孩子的人,我配不上这么好的东西。”
傅斯年的眼神,瞬间变了。
那股审视的锐利褪去,染上了些许复杂。
他抬手,想像往常一样抚摸我的头发。
我却瑟缩了一下。
他的手僵在半空。
会场里,价格已经飙到了三千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