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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砚沉哥哥!”许倾栀惊慌失措地摸着他的后背,声音带上了哭腔,“你怎么样?疼不疼?我们马上去医院!”

裴砚沉眉头因疼痛而紧蹙,额角渗出冷汗,却还是强撑着安抚她:“没事,一点小伤。好不容易你想出来玩,不能扫了你的兴。”

“不行!必须去医院!”许倾栀坚持。

虞知夏看着眼前这对患难见真情的男女,只觉得无比讽刺和窒息。

她再也待不下去,站起身就要走。

裴砚沉却一把拉住她的手腕,语气带着质问:“你去哪?”

“回家。”虞知夏用力想挣脱,故意嘲讽,“怎么?你要一起吗?”

裴砚沉沉默了,抓着她的手力道松了些,好半晌才生硬地说:“……你走吧。”

虞知夏自嘲一笑,头也不回地离开。

社团的人赶紧打圆场:“沉哥,知夏肯定是吃醋了,你快去哄哄啊!”

裴砚沉看着门口方向,眉头紧锁,最终却只是冷淡道:“不用管她,她自己会消化。”

虞知夏一个人回到公寓,意外的是,这一晚裴砚沉和裴予砚都没有出现。

她终于得到了一个难得的、无人打扰的夜晚,却依旧辗转难眠。

可深夜的时候,手机却突然尖锐地响起,是裴砚沉的电话。

“虞知夏,立刻来市中心医院!”他的声音急促而冰冷,不等她回答就直接挂断。

虞知夏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犹豫片刻,还是赶了过去。

刚到急诊门口,裴砚沉就一把抓住她的胳膊,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:“倾栀出车祸了!大出血!她是RH阴性血,血库告急!你是同样的血型,快去给她献血!”

虞知夏懵了,难以置信地看着他:“……你叫我来,是让我给她献血?”

“不然呢?难道看着倾栀死吗?快走!”裴砚沉根本不容她拒绝,几乎是粗暴地拖拽着她往采血室走。

“我不去!裴砚沉你放开我!”虞知夏挣扎着,恐惧和愤怒交织。

但她的反抗在裴砚沉的绝对力量面前毫无作用。她被强行按在采血椅上,针头刺入血管。

护士看着血量,忍不住劝阻:“裴先生,已经抽了1000cc了,不能再抽了!再抽这位小姐会有危险的!”

裴砚沉看着一旁亮着红灯的手术室,眼神冰冷而固执:“不行!倾栀有凝血障碍,多抽点给她备用!抽!”

冰冷的针管继续抽取着她的血液,虞知夏感到阵阵眩晕,浑身发冷,最终眼前一黑,彻底失去了意识。

等她再次醒来,发现自己躺在病床上,手背上还打着点滴。

而裴砚沉就坐在床边。

她刚睁开眼,听到的不是一句关心,而是他劈头盖脸的冰冷斥责:“虞知夏,我真没想到你竟然这么恶毒!居然敢对倾栀车里的刹车动手脚!你就这么恨不得她死吗?”

虞知夏愣住了,难以置信道:“……我没有!我什么时候碰过她的车?”

“倾栀亲口说的!只有你之前借口借东西靠近过她的车!”裴砚沉根本不信,眼神锐利如刀,“证据确凿,你还想狡辩?”

虞知夏瞬间明白了,这又是许倾栀自导自演的一场陷害!

而裴砚沉,毫不犹豫地选择了相信。

她张了张嘴,却发现所有的解释都苍白无力。

他早已给她判了死刑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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