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也许是我最后一个生日了。
但我才拎着蛋糕刚踏入家门,我的丈夫沈夜泽就一掌拍翻我的蛋糕。
他眼中是淬了冰的寒意:“楚欣悦,你忘了我姐是怎么死的了,你还敢过生日?”
“就为了买蛋糕,你连她的忌日都忘了?”
我看着被摔得粉碎的蛋糕,喉咙一紧。
涩然道:“我没忘,我本来一大早就要去祭拜沈姐姐。”
“可我去墓园的路上晕倒了,被人送去了医院。”
“我现在和你去墓园……”
话没说完,沈夜泽就冰冷地将我打断。
“不用了,你去,别脏了我姐的碑。”
说完,他拿着车钥匙,头也不回离开家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