邵朗却推了我一把。
“***,你在这装什么装,你是不是想败坏我名声,你好上位攀上我们邵家的高枝?”
我想告诉他,我父亲纵横商海多年,我不需要攀邵家高枝。
但我瘫在地上,进气多出气少,根本说不出一句话。
奶团的声音也愈发微弱。
【我也好痛啊,呜呜,我不会被痛死吧。】
我***邵朗的手乞求。
“求你,我肚子真的好疼,我不想一尸两命。”
邵朗根本没心软,他薅着我的头发,逼我笔直跪在地上。
“你休想逃脱你的惩罚,你先给浅浅磕头赔罪。”
剧痛从腹部蔓延,五脏六腑都像被碾过,痛得连呼吸已成奢望。
听着奶团微弱的声音,我麻木地向他们磕头,乞求能给我生的希望。
当额头流出鲜血,血水糊住我的眼。
我看见林浅浅惊慌失措的脸。
“快送她去医院,她都已经见红了。”
我才发现裤子已被打湿,身下都是蜿蜒的血迹。
邵朗的脸上闪过一丝慌张,又继续嘴硬道:
“啧,***就是矫情,怀的孽种也要影响她向你道歉,我——”
疼痛啃噬着清醒,我已经体力不支的晕倒在地。
再次醒来,我在医院。
邵家的老管家虎视眈眈盯着我。
“没想到你还有点本事,居然真怀上了邵家的种,身体伤成这样孩子都没掉。”
听到他后半句话,我安心了。
老管家对着我继续冷嘲热讽。
“就算你怀上孩子也没用,向你这样投怀送抱的女人,有钱人一般是上完就丢,就看少爷是否会看在多年情分上,把你养在外面给你善终了。”
一下午,我和老管家互不打扰。
我还回父亲好几条消息,他说霍九名下的医院,收到了我的入院消息,对方打算来探望我,我连忙言辞恳切婉拒。
傍晚时我被老管家摇醒,他阴恻恻地笑了。
“少爷说他的种你不配留。”
他一把钳住我的手臂,把我扭送去手术室,眼见他要拖我去打胎,我只能目眦欲裂怒吼。
“我不要打胎!”
我的声音吸引部分人目光,有些人想上前帮助我。
老管家却没停止动作,对着我指桑骂槐。
“有些人可别消费大家的善良,别以为自己怀个孩子就能攀高枝。谁知道她是不是给我家少爷下了药,都当了***了打个孩子怎么了,大家可别被她当枪使啊。”
众人眼神变得冷漠。
我被架上冷硬的病床,双手被捆上轧带,双腿被羞耻地打开,听着奶团的哭喊声,我心如刀割泪流满面。
鸭嘴钳抵上私密皮肤,就在即将进一步手术时,邵朗一脚踢开手术室大门。
“孩子先不打了。”
我刚松了口气,几张***笑的脸怼在我的面前。
“我就说拍个小视频就行,嫂子一定会原谅你的。”
邵朗架好手机。
“你们给我好好表现,温昭简直就是极品。要不是为了尝林浅浅这种小白花的滋味,我根本舍不得把她分享给你们。”
刚子吞了口口水。
“朗哥,舍不得***套不着嫂子,这温昭这样躺着真够味,简直就是医院play啊。”
其他男人七嘴八舌。
“手脚还被绑着了,我们想怎么玩就怎么玩,我还没玩过孕妇呢,想想***的刺激。”
“对啊,温昭不是要打胎吗,那我们比谁先弄掉她孩子,看谁才是男人中的男人。”
绝望和恐惧几乎快要将我淹没。
眼见他们逐步向我靠近,就在我思考要不要咬舌自尽时。
奶团雀跃的声音响起。
【嘻嘻,这些狗男人要完蛋了!霍九马上就要来了。】
下一秒,一束鲜花砸到男人们的头上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