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儿子在里面流了多少血,挨了多少打,我一秒都不想再等了。
特训营是境外资本与国内灰色机构合办的“青少年极限矫正营”,
实则电击、药物、水牢一条龙网上零差评,因为没人能活着出去。
我没想到妻子如此丧心病狂,竟然把自己的亲骨肉送进这座地域。
我带着我的铁鹰小队进入了基地。
“三小队,清障;二小队,索敌;一队跟我。”
十五名特战幽灵般散,基地值班人员吓得不敢抬头看我。
我一脚给他踢跪下,厉声问道:“顾北川在那个房间?”
他颤颤巍巍回答:“负一层B7区,那个地方我也没钥匙!”
厚重的防爆门被定向爆破掀飞,刺鼻的消毒水味扑面而来。
狭窄的单间里,北川蜷在角落,脚踝套着电子镣铐,腕上是反复针孔留下的青紫。
他抬头,干裂的嘴角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