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还有事,就不去了。」
以往冷战,只要周斯越先低头,我很快会顺着台阶下来。
但这次我明显不想接他的台阶。
周斯越也有些恼了:
「宁舒,你这样就没意思了。
「不管我们怎么生气,都答应了人家要来,总不能扫兴啊。
「你要是还不痛快,反正姜萌晚上也来,到时候我拉着她一起,跟你当面道歉总行了吧?改志愿的事……」
他还要往下说,我却再也听不下去。
直接挂断。
拉黑。
终于清净了。
还好妈妈在忙,没注意我和周斯越的对话,不然可能又要追问半天。
我把手机静音,继续埋头忙着串儿。
不去添堵,对大家都好。
炎热夏季,晚上啤酒烧烤生意总是特别好。
整晚忙得脚不沾地,也顾不得胡思乱想。
不知不觉到了凌晨,新加的碳不知是不是受潮了,怎么也烧不起来。
我折腾得焦头烂额,连吹带扇也不见起色。
正低头拨弄碳火间,忽然不远处传来一道惊讶的女声。
「宁舒?」
北京的夏夜,难耐的高温依旧散不去。
空气黏腻得紧。
闻言,我满头大汗从碳火中抬起头。
油烟缭绕中,一眼看到一脸惊讶的姜萌。
还有她身旁,眉心紧皱的周斯越。
其余朋友站在更远的地方朝这边打量。
基本都是周斯越的发小,还有几个姜萌关系好的小姐妹。
一行人衣着光鲜亮丽,似乎刚从 KTV 走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