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放大两张签名，重叠比对，像素完全一致。楚明远额头冒汗："苏总监，

你为什么要包庇他？""包庇？"苏沐晴冷笑，突然调出另一组数据，"那这些呢？

"屏幕上出现一长串转账记录，收款方全是"林氏画廊"。"过去半年，

市场部以"艺术赞助"名义向林菲菲转账二百四十万。"苏沐晴敲敲键盘，

"审批人都是楚明远。"楚建国猛地站起来："什么？""还有更精彩的。

"苏沐晴点开一段视频，是画廊后门的监控。楚明远正从林菲菲手里接过一个皮箱。

"那是作品！"楚明远大叫。苏沐晴放大画面，皮箱打开一条缝，里面是成捆的现金。

会议室鸦雀无声。楚建国脸色铁青："明远，你被停职了。现在，立刻回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