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轻松躲开,抬腿一脚就把他踹翻在地,让他摔了个四脚朝天:“喜欢伤疤是吧?我让你喜欢个够!” 说完,我抬脚狠狠踩在他的嘴上,直到嘴里的蜡烛被踩得面目全非才罢休。
然后,我笑着捡起地上散落的蜡烛,随手点燃几根,目光扫向其他人,像是在问:下一个是谁?
“你居然敢还手,真是反了天了!你们都给我看着,看我今天怎么收拾她这个***!”肖雅和韦朵总算反应了过来。
肖雅从角落抄起一根高尔夫球杆,朝着我的头就砸了过来。韦朵则躲在她身后看好戏,剩下的人都愣在原地,大概从没想过我居然敢反抗。
“喜欢打人是吧,好得很!”我随手把燃烧的蜡烛朝韦朵扔过去,看着她的裙子瞬间着火,这才转过头专心对付肖雅。
我这个人动手向来直接,肖雅那点力气根本不够看。我轻而易举地夺过她手里的高尔夫球杆,然后对着她的胸口就是狠狠一击。
“听说你的胸是硅胶填的,让我来试试够不够结实!”一杆下去,她的假胸立刻变形,形状看起来十分可笑。接着是第二杆,第三杆,我直接把她的“黄土高坡”打成了“盆地”。
“下巴也是垫的?”我看到她的胸口彻底凹陷下去,又顺手一杆子敲在她的下巴上。我听到了骨头碎裂的声音,清脆又悦耳。
“我的下巴……我的胸……”她瘫倒在地,吓得眼泪鼻涕一起流。
这就怂了?以前不是挺嚣张的吗?我这才用了三分力而已。
“都给我一起上!出了什么事我担着!谁把她弄死,我奖励一辆跑车!”眼看情况不妙,韦朵立刻指挥其他人一拥而上。
有的人抱我的胳膊,有的人抓我的腿,甚至有人拿绳子来套我的脖子。那一刻,就因为韦朵的一句话,所有人都对我动了杀心。在这里,她的话就是规矩。
在他们眼里,我不过是一个没有任何背景、可以随时踩死的蚂蚁。而现在,这只蚂蚁居然敢反抗,那就直接弄死。 反正他们有的是办法给我伪造一个死因。上个月,那个被他们按在马桶里淹死的高一男生,家里人报警后,最终的死因却被定性为***。家属走投无路,最后喝农药也死了。 上上个月,那个微胖的女孩,被他们中一个喝醉酒的男生开车撞死,最后也不过赔了几十万了事。那几十万对他们来说,还不够一顿饭钱。
可惜,我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。我打过无数场拳赛,在地下拳馆,在国际赛场,也在街头巷尾。我的实战经验,远比他们想象的要丰富。
一拳打翻离我最近的那个男生,我的眼神彻底变了,变得兴奋而嗜血:“杂碎们,欢迎来到我的主场!”
一拳打掉黄策五颗牙,再一脚踹飞那个想抱我腿的女同学。我抢过那条粗绳,反手就套在了它主人的脖子上,然后猛地收紧。直到她因为缺氧而脸色发紫、眼球外凸,我才慢慢松开手。绞杀而已,这是我的惯用伎俩。
但这还不够,这只是热身。我转身走向那个眼神里终于露出恐惧的韦朵。此刻她正想开门逃跑,但进来的时候,为了防止我逃跑,她特意给门设置了十八位的超长密码。 紧急之下,她的手抖得不成样子,试了好几次都输错密码,大门纹丝不动:“你别过来!我爸可是集团总裁!”
我走上前,用尽七分力气,左右开弓狠狠甩了她几个耳光。她的脸颊立刻肿得像猪头,嘴角也开始渗血。
接着,我一把扯开她的衣领,一手死死按住她挣扎的肩膀,另一只手用小刀在她的胸口上刻下了大大的“***”两个字:“现在,我们俩谁是***?”
韦朵疼得哇哇大叫:“你怎么敢这么对我?我可是尊贵的大小姐!我爸爸知道了绝对会杀了你!”
她还想找爸爸?那得看她有没有命见到她爸了!
现在这里,我说了算。我用力揪住她的头发,一次又一次地把她的头往墙上撞:“你爸知不知道我不清楚,但你可能很快就要去见你的列祖列宗了!”
韦朵被撞得头破血流,眼冒金星。她终于不敢再嘴硬,主动跪下来求饶:“我错了,以前都是我的错,你饶了我吧。”
我笑了:“行啊!爬过来给我***。你以前不是最喜欢逼我这么干吗?”
韦朵犹豫了一下,她可是高高在上的大小姐,怎么能做这种事?
我直接掏出之前从课桌里拿出来的那只死老鼠,塞进了她的嘴里:“饿了吧?姐姐我大发慈悲,赏你一口吃的。”
韦朵被恶心得直干呕:“疯子!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!”
我又是一巴掌甩过去:“骂,你再骂一句试试。下一次塞进你嘴里的就是袜子,或者***脆用针线帮你把嘴缝起来。”
这下她彻底不敢骂了,她是真的怕了,趴在地上不停地给我磕头:“求求你放过我!求你了!” 我甚至闻到了一股骚味,她竟然吓尿了。这可一点都不像个体面的大小姐。
但我怎么可能就这么放过她?我可是精神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