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着他利用和天启集团的合作,成立了自己的公司。
做风投虽然赚钱,但江澈的野心,是建立一个属于自己的帝国。
公司初创期,忙得脚不沾地。
所以他连我的追悼会都没参加,我非常“理解”。
殡仪馆的人打电话跟他确认费用,他每次都只有一句话:“用最好的。”
他大概不知道,他这种壕无人性的时候,该死的迷人。
“但是这三年来,你一次都没去看过我。”我还是觉得委屈。
江澈不吃这套:“我请了人定期给你献花。”
还是最贵的进口鲜花。
我嗤笑:“你把那钱烧给我,我能雇整个阴间的鬼帮我打理墓地。”
他勾唇:“回头多烧点给你。”
“真不去?”我恶狠狠地竖起三根手指,“三年了!你就不想看看我的遗照有没有褪色?”
他听着觉得好笑:“能有什么变化?”
“变丑了?”
他摇头,眼神有一瞬间的放空:“不会,你的时间永远停在二十五岁了。”
这话一出口,我们两个都愣住了。
是啊。
我三年前就死了。
死后的第二天,就是我二十五岁的生日。
我永远,都没有二十六岁了。
气氛一下变得沉重。
江澈忽然问我:“死后的世界,是什么样的?”
“不怎么样。”
“怎么说?”
我故作轻松地耸耸肩:“前两天有个新死的男鬼想泡我,说我长得像他初恋,结果孟婆汤一喝,扭头就把我忘了。”
我比了个中指:“你们男人,是不是都这么狗?”
他答非所问:“所以,你背着我勾搭野鬼?”
我不甘示弱:“你不也当着我的面带女人回家吗?”
彼此彼此。
江澈笑着摇头:“我只是带回来给你验货。”
我不屑。
但还是好奇:“你禁欲三年,真的假的?没想法?”
他摆烂似的“嗯”了一声:“看片都没感觉了。”
我邪魅一笑,学着电影里的样子,缓缓拉开我衬衫的第一颗纽带,对他抛了个媚眼:“看这个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