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知道爷爷的威名,当年可是货运起家,一把砍刀闯码头,白道黑道都胆颤的人物。
他们深知厉害关系,如果我出事,整个家族都会陷入危机。
一人拿出电话拨打了哥哥电话。
哥哥不耐烦的声音想起,“现在陆家是我当家,老爷子老眼昏花,到时候还不是听我这个孙子的,你们放心教训就是。”
片刻后,另一人电话想起,苏筱柔温柔的声音想起,
“你们就按照说好的办,出了事全推到她自己身上,陆景珩都听我的,以后我成了陆夫人,一定扶持也全力帮助你们。”
电话挂断,手里的刀被一把夺过,哧啦一声在我脸上划了一刀口子,
“陆小姐,这可是你自己要划的,我帮你一把。”
说话间,一个酒瓶砰一声砸碎在地上,我被按着跪在瓶渣上。
随后又一个酒瓶砸碎,瞬间身边全是瓶渣。
一人拖着我在瓶渣上翻滚,
“陆小姐,既然你不愿意伺候哥几个,那就换哥几个伺候你。”
顿时,身上如刀寸寸割烈,我痛得失声大喊。
几人又拿起酒精浇到我身上,哈哈笑着看着我在地上翻滚。
一人突然喝止,
“我们给陆大小姐清洗一下吧,要不然看着多恶心。”
说着打开门,几条狼狗虎视眈眈等在门口。
一声口哨,狼狗扑到我身上疯狂***鲜血,舌头上的倒刺让我发出惨烈的呼喊。
这一天,我知道了人间炼狱的形状。
第二天,哥哥来了,我被他们洗刷干净,穿戴整齐压坐在沙发上。
苏筱柔忙跑过来,一把抓住我衣服上的伤口,
“姐姐,都是我不好,是我害你受苦了。”
说着噗通一声跪在地上,拼命磕头,
“姐姐,你不要死死瞪着我,我害怕,我不敢了,我再也不敢了。”她的样子紧张又惊恐,好似我天天欺凌她。
哥哥皱眉看着我,
“甜甜,柔柔一夜没睡,担心你,你见到她就这样龇牙咧嘴恐吓她?”
苏筱柔哭得泣不成声,
“甜甜姐姐,你放过我吧,如果你再欺负我,那我只有离开陆家远远的,可我真是舍不得哥哥,没有哥哥我也会活不下的。”
陆景珩心疼地一把搂过苏筱柔,
“傻丫头,你去哪,陆家就是你的家,谁敢让你走,我就把她赶出去。”
“哥哥,我知道你疼惜柔柔,可我终究不姓陆,姐姐欺负我也是应该的。”
哥哥瞬间恼火起来,“不姓陆,你也是我陆景珩最疼爱的妹妹,明天我就让律师把陆氏集团百分之十的股份给你,看以后谁还敢瞧不起你。”
所有人瞬间愣在原地,百分之十陆氏集团股份,那可是几个亿的资产,说给就给了。
苏筱柔眼里闪过狂喜,迅速被哀伤掩饰,她一把扑进哥哥怀里,胸口的饱满紧紧贴着他胸膛,
“哥哥,柔柔何德何能让哥哥这么疼惜,柔柔这辈子死也值了。”
哥哥温柔地拍着她后背,
“好了好了,别哭了。”
“你不是说要买开学用品吗?哥哥陪你去,再给你买几套衣服包包,到了国外不要节省,哥哥有钱。”
说完转过头看向我,
“甜甜,是该让你长长教训了,当着我的面就欺负柔柔!”
我一脸懵逼,我何时欺负过她了。
她一把抓到我伤口上,我怎么能笑得出来。
从进门,他一句关心的话没有,仅仅凭苏筱柔的片面之词就认定我欺负她。
身上的疼似乎减轻了,心脏如有一万根钢针扎过,全身从里到外蔓延着密密的疼,让我心口窒息般憋闷难受。
我张嘴喊了一声哥,才发现嗓子已经嘶哑地不成样子,
“我没有!我真的没有!”说着我的眼泪不由哗哗流下来。
苏筱柔软糯委屈地嗓音,
“哥哥,姐姐真没有欺负我,一切都是我诬陷她的,是我抢了哥哥的爱,都是柔柔的错,柔柔该死。”
见她落泪,陆景珩连忙擦着眼泪,表示自己相信她,她是最好的女孩。
“陆景珩,你真是死性不改,当着我的面还抵赖。”
“你就好好在这儿接受教育吧,什么时候想明白才来接你。”
说着砰一声关门离开。
我动了动身体想站起来,才发现血已经染红了裤子。
我整个人摇摇欲坠,心死胜过身死。
几人见陆景珩真的不管不问我的情况,立马兴奋地尖叫着,
“柔柔不愧是我的女神,果然有本事,陆总是只听她的话。”
“就是,没看到吗?柔柔只是掉一滴眼泪,陆总就跟要了命一样紧张。”
“兄弟们,柔柔不是最讨厌陆景甜高高在上的样子吗?咱们还不替她好好出气,让她高兴高兴。”
突然,有人担忧道,
“陆景甜怎么也是陆总亲妹妹,再怎么生气,真要出事,他不会找我们麻烦吧。”
“什么麻烦?是你打她了还是我打她了,她自己跑了,与我们有什么关心?”
几人瞬间明白,立马狞笑着围上来。
那一刻,无数双肮脏的手在我身上游走,一个人换另一个人,掐着拧着,我像一个破碎的娃娃,奄奄一息睡在地上,意识逐渐模糊起来。
全身都是污垢鲜血,干涸的,新流的,散发着作呕的气味。
几人玩弄够了,呸了一口,
“死鱼一样,一点劲没有,还不如找富贵年华的公主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