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宇文骁踱步到谢宜宁跟前,犀利的眼神落在她的脖子上。

和第一次见面相比,好像更细了点。

原本珠圆玉润的小脸,也瘦了一圈,下巴变尖,皮肤苍白没有血色,一看就是个病秧子。

快要死了的那种。

真丑……

视线往上,定定落在谢宜宁的眼皮上,宇文骁许久没移开视线。

不是装的。

啧了一声,“真弱。”

幽冥赞成地点头。

是挺弱的,和她未婚夫一样,没一个能打的。

干巴巴地问:“不管她吗?”

宇文骁冷笑,“本君是救苦救难的大善人?”

幽冥摇头,“不是。”

“那还管她做甚,她爱在这里睡,便继续躺着。”

幽冥:“……”

淡定地坐在主位,命人把公文送来,宇文骁一脸薄情,不见半分心软。

他倒要看看,谢宜宁能晕多久。

要是活不下来,就丢山里喂狼!

他的父亲被留在京都,那谢宜宁留在幽州……也是合情合理!

宇文骁骨节分明的大手拿着公文,被谢宜宁咬过的地方,明晃晃暴露着个牙印。

他没放在眼里。

时不时品一杯热茶,熏香袅袅升起,有安定人心的作用。

体内翻涌的暴躁,一点点平复了下来。

许久后,问:“定州城什么情况?”

幽冥面无表情地回禀,“还在找她。”

消息封锁得好,没人知道谢宜宁在幽州。

以为她还在护城河里泡着。

出动了无数人力,说是活要见人,死要见尸。

“江令舟如何?”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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