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连奇不愿多生事端,眼见要起冲突,起身去吧台买单。
刚走几步,忽觉后领被人拉住,顺势向后一扯,想把他甩翻在地。亏得赵连奇身体敦实,只往后退了小半步便站稳。
回头一看,动手的正是要微信的那人,这一下赵连奇也上了火,站定不动,眼睛直勾勾望着对方。
跟那人同桌的几人随即围拢过来,伸手指着赵连奇大声呵斥。
李青青是个不怕事的人,抢过来站在赵连奇身边,大声责问:“你们想干啥?人丑逼事多,想打架是吧?”
赵连奇心想,你这帮腔的,火上浇油也是把好手。
那人被李青青骂了,也不对李青青发火,只冲着赵连奇勾勾手指:“你出来。”
眼见无法避免一场斗殴,赵连奇反倒下了决心,跟着那人走到门口。
刚站定,那人抬手一记耳光扇过来,赵连奇早有准备,伸手护住头脸,耳光打在他手肘上。那人见一招落空,抬起一脚朝赵连奇腹部蹬过来,赵连奇侧身向左滑开,右手一记摆拳“啪”的一声脆响,正中那人下颌,那人当即软趴趴的瘫倒在地。
刚才还气势汹汹的几人,瞬间没了动静,愣了几秒才上前把人扶起坐在椅子上。
赵连奇不愿多纠缠,趁这功夫买了单,拖着李青青赶紧走。
一路上李青青笑靥如花:“呀,北方汉子,有两把刷子啊,要是我,连那人一起的几个都要揍一顿。”
“你学过打架吧,怎么没见你使过?你去打擂吧,搞不好还能弄个奖杯。”
赵连奇笑笑,心知自己那点水平,揍揍没练过的***混混没啥问题,要上了擂台还不得被人打成变形金刚。
他不是好勇斗狠的人,也不是好出风头的毛头小子,但不知怎么的,听着李青青的赞赏,心里还是相当受用。
次日,两人早早打车来到庙脚村。两人没有立即进村,围着村子走了一圈,观察当地风水情况。
北方的乡村,大多处于平原地带,偶有起伏的山包,只是为地平线勾勒了几条曲线。
庙脚村正处几座小山包脚下。正值秋季加上缺水,小山包一片土***。村子周边稀稀落落种了些树,零散挂着几篇树叶,满眼的败落景象。
赵连奇蹲在地上,用手在地上挖了个坑,抓起一把泥土,用手搓了搓,然后放到鼻下闻,这土竟闻不到一丝水气。
他起身拍拍手,长出一口气,嘴里冒出两个字:“邪门。”
两人移步进村,打听了村长的房屋,走过去敲门。村长正在家里,这时节没有雨水,村里人无事可做,基本都待在家。
听两人说明来意,村长招呼着进屋,端了两张凳子请他们坐下。未及开口,先长叹一口气,充满苦涩的味道。
李青青先开口问道:“村长,听说庙脚村已经快一年没下雨了?”
村长点头:“可不咋的,这鬼天气,是要断庄稼人的活路哦。”
“前段时间请了道士来作法吧,听说发生了些事情,能跟我们详细说说吗?”
村长有点尴尬,扭捏了一会才缓缓说道:“作法这事是有的,是我自作主张请的道士,本来这封建迷信的事不该办,这可不是被逼得没有办法了吗?”
说着村长两手一摊,望着两人,似要从两人这得到些认同。
两人点点头,赵连奇说:“理解,总得有人来想办法。”
“嗯呐,人工降雨、气象研究这些政府都安排着做了,可是没用啊。”村长提高了嗓门,接着摇摇头,痛心疾首的说道。
接着,村长一五一十把当天发生的事从头到尾说了一遍。赵连奇拿出笔记本,听到重要之处就写在笔记本上。
说完,村长两手放在膝盖上,斜望着房梁方向,继续说:“我活了几十年,从来没见过这种事,如果当时只有我一个人,我都要怀疑是不是自己发了疯,可当天全村人都在,大家都看到了啊。”
李青青搭话:“您是说天上的那条‘龙’对吧?”
“是啊,好长一条‘龙’,足有几百米,哈哈,说出来谁信啊?”
李青青拍拍村长的手说:“村长,您放心,我们就是来调查这件事,如果我们不信,肯定就不会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