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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止钦蓦地瞪大双眼,“怎么可能,她那么健康的一个人,怎么会说走就走。”

他不愿说死字,他不信我会如此轻易的就离开他,甚至连道别都没有。

白止钦立即将镯子中隐藏的药丸塞进了我的嘴里,“想假死没那么容易,本侯命令你吃下去,否则我必将你全族人的尸体挖出来挫骨扬灰。”

我看着满脸痛苦紧紧抱着我尸体的白止钦,十分不解。

他不是恨我,巴不得将我剥皮抽筋吗?

为何却将仅有的一颗回魂丹喂我吃下,又为何一副肝肠寸断的模样,这是要做给谁看?

只是我的心早已经死了,他再如何也与我无关。

我不再犹豫转身离开,却被一股力道紧紧牵扯。

原来是白止钦手腕上戴着我亲手做的红绳困住了我。

既然缘浅,又何必纠缠。

上首的许欣钥听到我去世的消息,她难掩嘴角的笑意。

只见她故意擦红了眼,神情悲伤地拉着白止钦的衣袍。

“ 没想到姐姐竟思念成疾,侯爷不如让姐姐和她的家人安葬在一起,也了了姐姐的心愿。”

白止钦一把推开许新钥,猩红着眼睛死死地瞪着她,“谁说她死了,她不可能会死,没有我的允许她怎么能死!”

“侯爷,妾身知道您是个重情重义之人,只是姐姐去意已决,您又何必强留于世?”

我虽恨许新钥这个白眼儿狼,这番话却深得我意。

许新钥见白止钦没有回应,挥手让下人带我离开。

下人即将触碰到我尸体时,白止钦却突然拔出长剑,将他们的手砍断,“滚,别用你们的脏手碰墨浓。”

温热的血四溅,白止钦全将我完全护在怀里,未沾染我半分。

他小心翼翼地将我抱起,头也不回地离开。

身后的许新钥却急了,今日是她身为侯府主母第一次举办宴会,若白止钦为了我这么个低贱的丫鬟就这么轻易离开,她以后如何在世家面前站稳脚步。

她疾步挡在白止钦身前,轻声道:“夫君生辰宴还在进行,你若离开,妾身该如何自处?您忘了您答应过我,要让我过上人上人的b生活,再也不需要看他人脸色了了吗?”

白止钦呢喃着“夫君”二字,他神色痛苦地看向他怀中我的尸体,任许新钥如何挽留他也不再停留。

他将我抱回了我曾经住的院子里,自从他杀了我全家将我打为下人后,我再也没回这里。

可干净整洁的屋子,分明显示着有人时常打扫,我甚至能闻到锦被上的皂角香味。

白止钦明明那么恨我,为何还要如此完好的保留此处?

太医诊治时,他不听太医的劝离,执意坐在床边紧紧握着我的手,“墨浓,你醒醒,你是骗我的吧?你那般聪明伶俐,你只是吃了假死药想借机逃脱我对吗?”

“你回来吧, 只要你回来,上一辈的恩怨我们就此了结,求求你回来。”

医女剪开我衣服的瞬间,所有人倒吸了一口冷气。

我的臀部没有一处完整的肌肤,被钉子刺破的肉里不停地涌出了鲜血。

“怎么会这样,我明明让人找来最轻的木棍,并嘱咐他们摆摆样子就行,为何会变成这样?”

“是许新钥?她竟敢责罚我的人。”

白止钦脸色阴沉的可怕,一拳将木椅锤碎,木渣扎破了他的手,他也丝毫不为意。

我站在他的面前不停地打量着他,现在没有外人,他为何还要表演着一副深爱我的模样?

这时一股力道将我拉回了躯体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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