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
虞渊近期都在国外,所以这座别墅只有我一个人进出,沈言澈听到有人回来了,就没多想,以为是我回来了。
“沈言澈?”虞渊危险的眯起眼睛,看着这个入侵了领地的陌生人。
沈言澈对他可没什么好态度,脸色冷得可怕。
毕竟沈家倒台也有虞渊一份功劳。
虞渊红色的瞳孔划过一抹暗光,视线落在沈言澈戴着的项链上,“怎么,沈家破产以后,你就彻底不当人了?”
“是啊。”沈言澈坦诚的笑了笑,“能轻而易举的住进你觊觎了十年的房间,不亏啊。”
虞渊脸色沉下去,握起的拳头攥得咯吱咯吱响。
他一直都克制着对我的喜欢,但现在,这样隐忍克制的爱意被沈言澈随意道破了。
“还真是牙尖嘴利。”虞渊冰冷的眼神钉在了沈言澈身上,“你以为晚晚对你的新鲜感,对你的宠爱能持续多久?”
“有过宠爱总比从来没得到过要好。”沈言澈抬手摸了摸那颗蓝宝石,唇边泛起一抹笑,“某些人为了讨晚晚欢心,费尽心思才拍下来的宝石还不是被送给了我。
虞渊,你好可怜。”
你好可怜。
虞渊从没有听过别人用这个词语来形容他。
4
沈言澈不止一次的触碰他的逆鳞,已经踩上了他的底线。
我回来时,沈言澈的脖子被虞渊捏在手里,茶色的眼睛湿漉漉的看向我,艰难的从喉咙里挤出求救的声音。
“虞渊!”我皱着眉,握住了虞渊的手腕,“你干什么?”
虞渊松了手,红色眼眸中溢满情谊,“晚晚,你回来了,我在帮你教训这个不够听话的东西。”
“我自己会教。”我将一直咳嗽的沈言澈拉倒身后,“我的人,你最好别碰。”
虞渊紧紧地抿着唇,似乎想解释些什么,“晚晚……”
我并没有给虞渊解释的机会,带着沈言澈上楼的过程中就已经在心里把刚刚的情况猜了个***不离十。
沈言澈会挑衅虞渊是在我意料之中的事情。
但沈言澈现在毕竟是我的人,除了我以外,自然不能有其余人欺负他。
哪怕是虞渊也不行。
“还好吗?”我摩挲着沈言澈脖颈上发青的指印,看得出来虞渊当时用的是想要把沈言澈掐死的力气,“他有点太过分了。”
沈言澈唔了一声,嗓子有些哑,“没事的,虞先生讨厌我是正常的。”
他看起来可怜兮兮的,茶色的眼睛低垂着。
我像是安抚幼崽那样安***他,一连几天都给他带回了珍贵的礼物。
我们把虞渊当成了空气人,完全不在乎他是否在家。
虞渊总是注视着我,他的视线仿佛无孔不入。
我有时不经意间会对上他的视线,发觉出那双红色的眼睛里愈来愈浓烈的醋意和占有欲。
我能感觉到,他压抑了近十年的情感将会形成难以控制的井喷。
某个平常的清晨,我醒来时发现自己在一个完全陌生的房间里。
灰色的厚重窗帘把窗户遮掩的严严实实的,不透出一丝光。
我想要下床拉开窗帘,却发现自己的手被两条柔软的丝带系在了床头。一只冰凉的手抚上了我的脸颊。
会做出这种事的人除了虞渊,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了。
虞渊穿着衬衫,黑色的袖箍完美的贴合着他手臂上的肌肉线条。
“睡的时间可能有点久了,有没有头疼?”虞渊把端来的粥放在了床头柜上,“你最喜欢的鲜虾粥,就像小时候那样,我亲自做的。”
那双红眸中是说不出的缱绻情意和温柔,他注视着我,就像看着一个重新夺回到手中的珍宝。
可我不喜欢被掌控的感觉,也不想当什么被人捧在手掌心的珍宝。我更喜欢做那个手持珍宝的国王!
“虞渊,把这东西解开。”我晃了晃手腕。
虞渊红眸闪着暗光,抬手整理着我的鬓发,“晚晚,这暂时还不行。”
“等我把晚晚身边的男人都清理干净以后,就给晚晚解开。”
“就先从沈言澈开始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