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相公成亲三年不曾生育。
听闻莲华寺子孙堂很是灵妙,只要在山上住满七日,日后就一定能成功受孕。
我被相公送进禅堂,相公在外面蹲守。
哪里想到半夜却有三个和尚偷偷从地道爬出,轮班要给我罗汉送子,原来这才是子孙堂灵妙的秘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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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女子诚心祷告,希望能得一佳儿,为我相公传续香火。”
心中默默许愿后,吹灭烛火,我就在禅房的木床上合衣睡下了。
寺庙经常焚香,禅房里也有淡淡香气。
按理说这香气应该有凝神安睡的作用,可我却睡得很不踏实,总感觉有蚂蚁在身上爬。
约莫到了三更,四周一片安静,我忽然听到屋内有“咯咯”的声音。
还以为是老鼠作祟,借着月色四下打量,却是一惊!
本来平坦的禅房地板,忽然出现了一个地道的开口!
随后一个圆乎乎、光溜溜的秃头就冒了出来!
正是白天有过一面之缘的知客僧宝元和尚!
我吓得想要大声呼救,相公就在禅房外面的院子歇息,只要听到响动就能及时赶来。
却注意到宝元和尚手里还拎着一把明晃晃的戒刀!
相公是一个文弱书生,就是被我喊来也不是这凶僧对手,还白白送了性命。
于是我不敢出声,紧紧闭着眼睛装睡,只希望这和尚是来谋财,惦记上了我随身带的盘缠,不要害命!
可宝元和尚要劫的是色!
和尚痴肥的脸上都是龌龊,悄悄走到我的榻前,把戒刀一杵,僧衣僧袍扔了一地。
我穿着亵裤的双股因为恐惧而颤抖。
眼见这和尚就要弄那无耻之事!
我再也无法装睡,睁着惊恐双瞳珠泪盈盈:“大师慢冲!佛门弟子怎可做这种污秽之事?”
宝元和尚嘿嘿一笑:“什么佛门弟子?老子是没有度牒的假和尚!自己剃发,自己烧戒疤,为的不过是骗些香火钱。小娘子你已经入瓮,就从了贫僧吧!”
我拼命挣扎。
贼秃霸蛮,一把扯开肚兜。
说来也是蹊跷,我虽然从未生育,但却会产乳。
宝元和尚大喜:“善哉!我度化的女施主不知凡几,但和小娘子这样天赋异禀的却从没有,今晚这缘化得值!”
说完埋头就……啧啧有声。
我羞愤得想要自杀。
不知道自己是做了什么孽,要受这样的轻薄。
“大师,我是良家妇,请放过我吧。”
我泪眼婆娑,苦苦哀求。
宝元和尚浪笑不迭:“佛爷我好的就是良家这一口!烟花柳巷的窑姐儿哪配让佛爷超度?来吧,我相信小娘子此时一定思凡了吧?嘻嘻,因为我早就你在的禅房里燃了欢乐香。”
宝元和尚的话让我浑身一阵颤抖。
没错!
今晚我心中虽然羞恼恐惧,但也有着不可对外人言的亢奋。
原来是香有问题!
可我虽是女子,也是读过《女则》《烈女传》的,怎么能不顾廉耻呢?
“不!不!奴家不能背叛相公!”
“你这小妇人好不晓事!如果不是佛爷我化身罗汉,特来送子与你,你哪来的子嗣?你以为其他女子又是如何怀孕的?都得有你一样的造化!不孝有三、无后为大,你要是一直没有所出,免不了被休妻的命运,所以还扭捏作甚?”
一段话把我说愣了。
与相公成亲三年有余,我一直不曾生育,多方求医问药仍小腹平平。
我心急如焚。
女子犯了“七出”之罪,丈夫即可休妻。
一出不孝顺父母;二出无子;三出***;四出忌妒;五出多言;六出有恶疾;七出盗窃。
虽然相公并没有嫌弃,更没有休妻的想法,但我也知道相公心中的急迫。
相公家是本地大族,耕读传家,有良田千顷、骡马成群、奴仆丫鬟过百。
相公自幼读书,18岁就中了秀才,虽然后来乡试一直不第,没有考中举人,但在四里八乡也是斯文俊秀的头面人物。
相公如今已经27岁。
按照族规,三十而立,族中男子到了30,便可分得一份田产自立门户。
可惜族规还规定,必须有子嗣才可分得祖业田产,如若没有子嗣,就是所谓的“绝户”,不但没有分产资格,还会被人欺负歧视。
所以我的求子之心更甚。
幸好相公听人说离家100里的这个莲花寺,香火极盛!
特别是子孙堂,只要良家少妇在子孙堂的两边禅房中斋戒三天,这三天里清心寡欲,一心拜佛,那么回家后与相公行房,便能成功受孕。
几年来已经有几十个女子因此得子了。
甚至还有女子得了头胎后,说梦佛送子奇妙无比,几年间又总去许愿,得了二胎、三胎的。
所以名气越来越大,好几个州县的人都慕名而来,莲花寺得到的财物不计其数。
我们夫妇心动,于昨天白天到了莲花寺,奉上了丰富的香火钱,就在迎客僧宝元和尚的带领下,到了子孙堂左首第三间的禅房休息。
相公则是被安排在了子孙堂隔壁的院落休息。
我住进禅房后,看这里环境整洁,院落清幽,又在佛门净地,安全决计不会有问题,却没想到这秃驴是假和尚!
是采花大盗!
哪有什么灵验的子孙堂?
都是这些***僧李代桃僵,暗中糟蹋良家妇罢了!
“我就是被休妻,也要维护名节!你要再欺辱我,我就咬舌自尽!”
我还在坚持自己的贞洁。
宝元和尚冷笑:“就算小娘子舍得,你那相公也舍得偌大的家财么?也想因为绝嗣被扫地出门,备受同族奚落么?”
这一句话说到了我的最在意处!
防守,便有了些松动!
宝元和尚逮着机会得手了。
我眼泪更凶。
这宝元和尚浑不知什么是怜香惜玉!
三柱香的功夫,从地道秘口跑了。
我已经残败不堪。
本想打水清洗,可是精神疲倦,提不起一丝的力气,迷迷糊糊睡去。
刚睡了一会儿,就感到又有一个人爬上了我的床。
这男人更是迫切,我随手一摸,又是一个光头!
心中一阵气苦:“宝元和尚,刚才你已经耍弄了奴家两次,我已经憔悴不堪,你怎么还来?”
那男人嘿嘿一笑:“小娘子,娘子不要错认人了,我可比宝元师兄识情知趣。师兄吃饱餍足了,娘子的滋味小僧还未曾尝,不可厚此薄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