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头。直到我头骨凹陷,鲜血流了满地,秦雪才慌了。“算了,那一个老头就够难缠了,你还想再搞出一条人命吗!”贺州这才从我身上下来。“看在小雪求情的份上,我就饶你一命。”说着,他和秦雪十指相扣,兴致勃勃的商量今晚到哪个酒店开房,没事人一样离开。他们走后,警察这才敢扶起我,叹了一口气。“周先生,你斗不过他们的,到此为止吧。”我知道警察是出于好心,但我捂着破碎的头骨,浑身被疼痛和绝望包裹!我爷爷保卫国家一辈子,若是知道是这样的世道,该有多伤心啊!忽然,我想起了那一箱一等功勋章。或许,这是我最后的希望了。我爷爷是杀敌为国的大英雄,却在晚年被人***房子,撞成重伤,名声不保。当晚,我就举着这箱一等功勋章,跪在了军区大院门口。我端端正正的磕了个头,眼中含泪,痛声高呼。“我想问问军长,戎马一生的战士被人残害,该怎么讨回公道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