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无暇顾及疼痛,连忙伸手去捡拾岳母的骨灰。“蓉蓉,喝口水消消气吧。
身份证的事我不怪阿姨,大不了我去补办一张。客户那边我会想办法挽回的。
现在最重要的是先恢复你父亲的墓地原状,惊扰先人安宁可不好。”魏子义试图安抚她,
江雅蓉却愤怒地将水兜头浇在我身上。“不!”谁顺着我的身体蜿蜒到根本收不回的骨灰。
我无助地哀求着,但我的声音似乎更加激怒了她。
她嗤笑着将我好不容易聚拢的骨灰再次扬起。全都随风飘散消失,
地上的骨灰和水融为一体成了烂泥。我终于忍不住泪水,崩溃痛哭。“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