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指甲陷入皮肉,带来剜刺的疼痛。
我眼神闪烁不定,迟钝着在女警问话下开口,
「警察同志,我不报警了…」
「这位先生,是和我闹着玩,我没受什么伤,给你们添麻烦了。
」
语毕,我挤出一个难看的笑,眼里带着不要再问的哀求。
「妈,我们回家吧,是我不好,闹的大家不高兴了。
」
我妈罕见的对我表现出肯定的神情,将我和光头男的手交握在一起。
她像猫逗老鼠一样抚摸我凌乱的头发,对来访的警察同志礼貌送别。
3.
光头男人是我们这一片的老***,仗着家里有几个钱。
向来以玩弄女人为炫耀的资本。
这次在我身上吃了亏,不掏钱是过不去的。
卧室里,光头男捞起床上的枕头深嗅一口,对我伸出两根手指,
「两千块,我也不问你多要,你模样不错,往后…咱说不定能成一家人呢。
」
我妈推我一把,
「是啊,余楠岁数小,不懂事,就得大强你来教训。
」
我套上「原谅一切」的***光辉,平和一笑,找出窃听立马给光头强转账两千块。
「强哥,是我不懂事,我这样的女人配不上您,这两千块您收着。
」
听见到账提醒,光头男撇撇嘴,抬脚就走。
而我妈关门后,惩罚才刚刚开始。
她阴沉着脸,嘴角耷拉到下巴,
「砰、砰、砰!」
我的脑袋被妈押住,磕在我哥房门上。
「余楠,请你哥出来,上家法!」
紧接着,我那三十三岁待业在家24小时连轴打游戏的哥哥,攥着藤条走出卧室。
他高高审视着我的狼狈,藤条挥下打在我手心。
「余楠,认清自己的地位。
」
「女人的用处不就是被窝里那点事,你有什么不乐意?这是你该回报家里的,懂吗?」
「老规矩,一千块就少挨一鞭。
」
要钱要钱,变着法的要钱。
我侧头,看向立人镜里的自己,素白的脸慢慢涨红,憋出满是内疚的泪水。
「妈、哥,一家人要打便打,怎么能用钱来躲避惩罚!」
一听我不愿掏钱,妈的气焰陡然升高,指尖狠钻我的心窝。
「没钱?刚才那两千块从哪里来的!」
「糊弄***?不拿钱你就滚出去,再也别回来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