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那便宜老公不对劲免费看 《我那便宜老公不对劲免费看》主角为裴书臣刘胖子姜雁这是我最最最喜欢的一本小说,没有之一!膜拜作者如沐春风的脑洞跟想象力,情节环环相扣,每个人物特点跟故事情节描绘的太清晰,喜欢每个角色。真心佩服作者强大的脑洞
推荐精彩小说《我那便宜老公不对劲免费看》本文讲述了裴书臣刘胖子姜雁两人的爱情故事,《我那便宜老公不对劲免费看》给各位推荐小说内容节选:...
我嫁给了一个来路不明的男人,只为堵住全厂上下的悠悠之口。所有人都说,
我姜雁一个机械厂厂长,找了个只会洗衣做饭的软骨头,丢尽了新时代女性的脸。
邻居王嫂更是天天堵在门口骂:“一个大男人待在家里,靠女人养,也不嫌臊得慌!
”我懒得理会,可我那个只会腼腆笑的男人,裴书臣,却第一次拦在了我身前。他没吵,
也没闹,只是从口袋里慢悠悠地掏出了一张盖着钢印的***,轻轻展开。“王嫂,
我媳妇上个月刚拿了市里的技术革新奖,这是文件。报纸明天就登。你刚说什么?我没听清。
”王嫂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。我看着裴书臣,他依旧是那副温和无害的样子,
可我心里却警铃大作。这张文件,连我这个厂长今天下午才拿到手,他是从哪儿弄来的?
这个男人,到底是谁?1下班回家,天都黑透了。自行车链条在寂静的筒子楼过道里,
发出“哗啦啦”的声响,格外刺耳。我推着车,胳膊累得发酸。厂里新进的那批钢材有问题,
我跟车间主任带着人折腾了一下午,嗓子都快喊哑了。回到家门口,还没掏钥匙,
门就从里面开了。一股饭菜的热气混着皂角的味道扑面而来。“回来了?
”裴书臣身上系着一条洗得发白的旧围裙,手里还拿着锅铲。他头发有点乱,
鼻尖上渗着一层细密的汗,看见我,眼睛弯了弯。我说:“嗯。”他接过我手里的车,
熟练地推进屋里靠墙放好。“快去洗手,饭刚做好。”屋里灯光昏黄,桌上摆着两菜一汤。
一盘醋溜白菜,一盘土豆烧肉,还有一碗飘着葱花的蛋花汤。肉是拿肉票换的,
他切得薄薄的,烧得很入味。我一屁股坐下,拿起筷子就吃。饿了一天,胃里烧得慌。
裴书臣没上桌,转身进了厨房,不一会儿端出来一碗热水。“先喝口水,慢点吃,别噎着。
”水温得刚刚好,不烫嘴。我喝了大半碗,胃里那股火气才算压下去。“厂里没事了?
”他问。“解决了。”我埋头扒饭,含糊地答。他也没再多问,自己盛了碗饭,
在我对面坐下,安安静静地吃。我们俩就这么对着吃饭,谁也不说话。
其实大部分时候都这样。我跟他结婚三个月,是相亲认识的。介绍人说他成分好,人老实,
就是没个正经工作,家里也没人了。我那时候刚当上厂长,厂里风言风语多得能淹死人。
说我一个女人,爬那么快,肯定是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。还有大院里的长舌妇,
天天凑在一起嘀咕,说我嫁不出去,是个老姑娘。我烦透了。索性就见了裴书臣。
他人长得白净,说话细声细气的,看着确实老实。我问他:“我工作很忙,顾不了家,
你能接受吗?”他点头:“能。”我又问:“我不喜欢别人管我,你能做到吗?
”他又点头:“能。”“那行,领证吧。”就这么简单,我多了个丈夫。
他搬进了我的单身宿舍,没几天,就把这个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的地方,收拾得像个家了。
他会做饭,会洗衣,会把我的白衬衫烫得没有一丝褶皱。我每天回家有热饭吃,
出门有干净衣服穿。那些风言风语确实少了很多。但新的闲话又起来了。
说我姜雁找了个吃软饭的小白脸。我不在乎。嘴长在别人身上,我还能一个个撕了不成?
有那功夫,我还不如多研究一张图纸。吃完饭,我照例要去书桌前看文件。
裴书臣已经把桌子擦干净,台灯也打开了。“我来洗碗。”他端起桌上的碗筷。
我“嗯”了一声,拉开抽屉,拿出下午没看完的报告。刚看了两行,
就听见外面传来尖锐的嗓门。“哎哟,裴家兄弟又在洗碗啊?真是个贤惠的好男人呐!
”是住对门的王嫂。她那个大嗓门,隔着两道门都听得一清二楚。裴书臣没吱声。
王嫂的声音更大了:“我们家那口子,别说洗碗了,油瓶倒了都不知道扶一下。
不像你们家姜厂长,有福气,娶了个这么会疼人的‘好媳妇’!”“好媳妇”三个字,
她咬得特别重。我手里的钢笔“啪”地一下,在纸上划出一道又黑又长的印子。我捏紧了笔,
手背上青筋都冒了出来。正要起身,厨房里的水声停了。裴书臣从里面走出来,
脸上没什么表情。他走到门口,拉开了门。王嫂正扒着门框,一脸看好戏的表情。
看见裴书臣出来,她愣了一下,随即又笑起来:“怎么了裴兄弟?嫂子跟你开个玩笑,
没生气吧?”裴书臣看着她,语气很平淡。“王嫂,您家男人是八级钳工,
每个月工资比我高,确实不用洗碗。”“那是!”王嫂下巴一扬,很是得意。
“姜雁她一个女人,当什么厂长,一个月累死累活,还没您男人拿得多。”“回家了,
还得靠我这个没出息的男人伺候。”“确实挺没福气的。”他一字一句,说得很慢。
王嫂脸上的笑容僵住了。她没想到这个平时闷声不吭的男人,会这么说话。这哪是附和她?
这分明是在打她的脸。“你……你什么意思?”王嫂有点结巴。裴书臣轻轻笑了笑,
那笑容里没什么温度。“没什么意思。就是觉得王嫂您说得对。”“我配不上姜雁,
让她受委屈了。”说完,他没等王嫂反应,直接“砰”地一声,把门关上了。
王嫂在外面气得直跺脚,骂骂咧咧地走了。我坐在书桌前,看着他的背影,
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。这是我第一次看见他“反击”。没有吵,没有骂,但比什么都噎人。
他转过身,对上我的目光,又恢复了那副温和的样子。“吵到你看文件了。”“没有。
”我摇摇头。他走到我身边,看了看我划坏的报告。“笔没水了?”“不是。”他伸手,
把我手里的钢笔拿了过去,放回笔筒。然后,他的手落在了我的肩膀上,轻轻捏了捏。
“肩膀这么硬,又在车间待了一天?”他的手很暖,隔着衬衫,温度一点点渗进来。
我浑身一僵。我们结婚三个月,除了领证那天牵过一次手,再没任何身体接触。
我下意识地想躲开。他却好像没察觉,自顾自地说:“明天我给你炖点汤吧,补补身子。
”“不用。”我硬邦邦地开口。他的手顿住了。过了几秒,他默默地收回了手。
“那我先去睡了,你别看太晚。”他转身进了里屋那张用帘子隔开的小床。
我听见他躺下的声音,然后是均匀的呼吸声。屋子里又恢复了安静。
我看着台灯下那份划坏的报告,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了。这个裴书臣,
好像跟我认识的那个老实巴交的男人,有点不一样。2第二天,我起了个大早。走出房门,
裴书臣已经把早饭摆在桌上了。小米粥,白面馒头,还有一碟咸菜丝。他见我出来,
给我盛了碗粥。“趁热喝。”我俩默默吃完早饭,跟昨天没什么两样。
他好像已经忘了昨晚的事。我也没提。吃完饭,我推着自行车准备去上班。走到门口,
他突然叫住我。“等等。”他从屋里拿出来一个军绿色的帆布挎包,塞到我车把上。
“里面装了个水壶,我给你泡了点菊花茶,去去火。还有一个馒头,饿了垫垫肚子。
”我愣了一下。“知道了。”我跨上车,蹬着走了。风吹在脸上,有点凉。我没回头,
但能感觉到,他的目光一直跟着我。到了厂里,又是焦头烂额的一天。下午开会,
跟几个车间主任吵得不可开交。他们都是厂里的老人,资格比我老,
打心底里瞧不上我这个女厂长。一个个阳奉阴违,工作上处处给我使绊子。“姜厂长,
不是我们不配合,是这批零件的技术要求太高了,我们车间的老师傅都干不了,
你让我们怎么办?”说话的是三车间主任,姓刘,大家叫他刘胖子。他往椅子上一靠,
两手一摊,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。“就是啊厂长,这图纸画得是好,
可也要考虑我们实际情况嘛!”二车间主任也跟着起哄。我看着他们,心里冷笑。
这批零件是我们厂接的一个大单子,给军工厂做的,要求确实高。但要说干不了,
那是纯粹放屁。他们就是不想担责任,怕出问题。“刘主任,”我开口,声音不大,
但会议室里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。“图纸我看过,技术要求是在我们厂的能力范围内的。
”“你们做不了,是因为你们根本没用心去做。”“是觉得我一个女人好糊弄,
还是觉得这个单子砸了,对我没好处,对你们倒有好处?”我的话很直白,几乎是撕破脸了。
刘胖子脸上一阵红一阵白。“姜厂长,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我们可都是为了厂子好!
”“为了厂子好?”我拿起桌上的一份生产报告,摔在他面前。“你看看你三车间的次品率!
上个月百分之五,这个月百分之七!你就是这么为了厂子好的?”刘胖子被我噎得说不出话。
会议室里鸦雀无声。我站起来,环视了一圈。“我不管你们心里怎么想的。这个单子,
必须拿下。”“今天下班前,每个车间把生产计划交到我办公室。谁完不成,
就自己去跟上面解释。”“散会!”我走出会议室,感觉后背都湿透了。我知道,这么一来,
他们更恨我了。可我没别的办法。在这个全是男人的地方,我不强硬,
就得被人啃得骨头都不剩。回到办公室,我一头栽进椅子里,累得不想动。
车把上的帆布挎包掉在了地上。水壶滚了出来。我捡起来,拧开盖子,喝了一口。
菊花茶还是温的,带着一点甜味。应该是放了***。那股从厂里带回来的火气,
好像瞬间被浇灭了。我靠在椅子上,闭着眼睛,脑子里乱糟糟的。有刘胖子那张油腻的脸,
有车间里轰鸣的机器声,还有……裴书臣那双安静的眼睛。正想着,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。
“请进。”进来的是我的助理,小蔡。一个刚从学校毕业的小姑娘,挺机灵的。“厂长,
这是刚刚收到的加急电报。”电报?我心里一沉。这个年代,加急电报通常都不是什么好事。
我接过来,拆开。上面的字很简单:原料供应商仓库失火,断供。我脑袋“嗡”的一声。
完了。那批军工厂的零件,用的就是特种钢材,只有那一家供应商有。现在断供,
我拿什么去生产?没有原料,我的计划,我的军令状,全都是废纸一张!
刘胖子他们要是知道了,不得笑死?我捏着电报,手抖得厉害。“厂长,您没事吧?
您脸色好难看。”小蔡担心地问。“我没事。”我深吸一口气,“你先出去吧。”小蔡走了,
办公室里只剩下我一个人。我看着那封薄薄的电报,感觉天都要塌下来了。
我把所有能想到的关系都过了一遍。没有用。那种特种钢材,是计划内调拨的,
根本不是市面上能买到的。我坐在椅子上,从下午一直坐到天黑。办公室里没开灯,
我整个人都陷在黑暗里。我不知道该怎么办。难道我姜雁的第一仗,就要输得这么惨?
不知道过了多久,我推开办公室的门,失魂落魄地往家走。脑子里一片空白。回到家,
屋里亮着灯。裴书臣坐在桌前,好像在写什么东西。看见我回来,他立刻站了起来。
“怎么这么晚?”他走过来,想接我手里的包。我没理他,径直走到桌前,一屁股坐下。
我看见他写的东西,是一份清单。
上面列着:猪肉、白菜、豆腐、煤球……都是些过日子的东西。
我心里那股无名火“噌”地一下就冒了上来。我在外面为了厂子的事焦头烂额,他倒好,
在家里优哉游哉地计划着买菜。凭什么?“裴书臣。”我开口,声音又冷又硬。“嗯?
”他有些不解地看着我。“我们离婚吧。”我说。3空气瞬间凝固了。
裴书臣脸上的表情僵住了,那双总是带着温和笑意的眼睛,第一次露出了错愕。“为什么?
”他的声音有点干涩。“为什么?”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,笑了起来。
“你问我为什么?”我站起来,指着他写的那张清单。“我在厂里,为了几百号人的饭碗,
为了军工厂的单子,忙得脚不沾地,跟人斗得你死我活。”“你呢?
你每天在家里想的就是猪肉白菜?”“我回来,不想看到这些!
”“我不想看到一个只会洗衣做饭,等着我养活的男人!”“我以为我能不在乎,
但我发现我做不到!”“我需要的是一个能并肩作战的战友,不是一个需要我保护的累赘!
”这些话,像刀子一样,从我嘴里吐出来。我自己都觉得残忍。可我控制不住。
那种从心底里涌上来的绝望和压力,快把我压垮了。我需要一个发泄的出口。
而眼前这个永远温和、永远置身事外的男人,成了我唯一的靶子。裴书臣静静地听着,
没有反驳。屋子里的灯光照在他脸上,一半明,一半暗。他垂着眼,我看不清他的表情。
过了很久,他才重新抬起头,看着我。“所以,你是觉得,我帮不了你?”他的声音很轻,
但每个字都清晰地传进我耳朵里。“帮我?”我冷笑,“你怎么帮我?用锅铲还是用搓衣板?
”我说完,就后悔了。这话太伤人了。可说出去的话,泼出去的水,收不回来了。他看着我,
眼神很复杂。有失望,有难过,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东西。“姜雁,”他叫我的名字,
“如果我说,我能帮你呢?你信吗?”“你?”我上下打量他。瘦高的个子,白净的脸,
一副文弱书生的样子。我实在看不出他有什么能耐。“厂里缺了一批3号特种钢,
军工厂的单子,明天就要停工。”“你能弄来吗?”我把最大的难题抛给了他。
我知道他不可能做到。我就是想让他知难而退,让他明白我们之间的差距。让他明白,
我们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。他听完,沉默了。我心里那点可笑的、微弱的期待,
也彻底熄灭了。果然,我是在异想天开。“对不起。”他低声说,“今天,我弄不来。
”“但是,明天下午,可以。”我愣住了。“你说什么?”“我说,明天下午,钢材会到。
”裴书臣看着我的眼睛,一字一句地说。“裴书臣,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?
”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“那不是大白菜!是特种钢!计划内调拨的物资!
你说弄来就弄来?”“我知道。”他点头,“但我能弄到。”“你怎么弄?”“你别管了。
”他说,“你只要相信我就行。”相信他?我凭什么相信他?一个连工作都没有,
靠我养活的男人,说他能弄到连我都束手无策的特种钢?这简直是天方夜谭。“裴书臣,
我没心情跟你开玩笑。”我的语气冷了下来。“我没有开玩笑。”他迎着我的目光,
眼神里没有一丝闪躲,“姜雁,你信我这一次。”“如果明天下午五点前,钢材到不了厂里,
我净身出户,绝不纠缠。”他把话说到这个份上,我反而不知道该说什么了。
看着他那双异常认真的眼睛,我心里乱成一团麻。一个声音告诉我,他在吹牛,在说胡话。
另一个声音却在说,万一呢?万一他真的有办法呢?死马当活马医吧。反正,
情况已经不可能更糟了。“好。”我说,“我等你到明天下午五点。”说完,
我转身进了卧室,把门反锁了。我听见他在外面站了很久,然后,是轻轻的叹息声。那一晚,
我彻夜未眠。脑子里反复想着这件事,越想越觉得荒唐。我一定是疯了,才会相信他的鬼话。
第二天,我顶着两个黑眼圈去了厂里。刘胖子他们看见我,一个个幸灾乐祸的。“哟,
姜厂长,听说我们的原料断了?这可怎么办哟?”“是啊,军工厂的单子要是完不成,
咱们厂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。”他们阴阳怪气地,就等着看我笑话。我没理他们,
径直回了办公室。坐立不安。时不时地就看一眼墙上的挂钟。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。
上午十点,十一点,十二点……什么动静都没有。我打电话去采购科问,问了一圈,
都说没有任何消息。我的心,一点点沉下去。到了下午,我几乎已经绝望了。
我觉得自己像个傻子,竟然会相信裴书臣。他现在,估计已经收拾好东西,准备走人了吧。
四点半。四点四十五。四点五十。墙上挂钟的秒针,每走一格,都像是在敲打我的神经。
我站起来,准备去车间宣布停工的消息。就在这时,办公室的电话突然响了。那铃声,
在死寂的办公室里,尖锐得吓人。我手一抖,差点没拿稳话筒。“喂,哪位?
”“是姜厂长吗?我是厂门口传达室的老张啊!”老张的声音激动得都变调了。“厂长!
你快出来看看!来了一辆军车!挂着军牌!说是来给我们送钢材的!”“你说什么?!
”我整个人都懵了,以为自己听错了。“军车!送钢材!好家伙,那么大一车!
说是3号特种钢!点名要找你签收!”我挂了电话,疯了一样冲出办公室。
整个厂子都轰动了。工人们、车间主任,包括刘胖子,全都从车间里跑了出来,
围在厂区的大院里。院子中央,停着一辆崭新的绿色解放军卡车。车牌是红字的,我看不懂,
但知道那不是普通牌照。几个穿着军装的战士,正在往下卸货。那些闪着金属光泽的钢材,
可不就是我们急需的3号特种钢吗!我挤进人群,一个看起来像是干部的军人看见我,
立刻敬了个礼。“请问是姜雁厂长吗?”“我……我是。”我的声音都在发颤。
“这是你们厂订购的钢材,一共五吨,请您签收。”他递过来一张单子。我看着那张签收单,
手抖得连笔都拿不稳了。我没订这批货!我根本不知道这批货是从哪里来的!“同……同志,
我想问一下,这批钢材是……”“是京城部委特批的。”那个军官说,
“一位姓裴的同志亲自协调的。他说您是他的爱人。”姓裴的同志。爱人。
我脑子里“轰”的一声,炸开了。4我签了字,手还在抖。那军官没多说,带着人卸完货,
敬了个礼就开车走了。留下一院子的钢材,和一院子目瞪口呆的人。刘胖子他们几个凑过来,
脸上的表情比吃了苍蝇还难看。“厂……厂长,这……这是怎么回事啊?
”“京城部委特批的?您……您什么时候有这关系了?”我能有什么关系?我最大的关系,
就是我那个只会做饭的丈夫。我没理他们,转身就往办公室走。我的脑子很乱,
心脏跳得飞快。裴书臣。到底是谁?他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能耐?协调部委,调动军车,
弄来计划外的特种钢……这根本不是一个普通人能做到的。我以前怎么从来没发现?
他每天待在家里,安安静静的,除了买菜做饭,就是看书。
看的也都是些诗集、小说之类的闲书。我一直以为,他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。
可现在看来,完全不是。我被他骗了。或者说,从一开始,我就看错了这个人。
我一路跑回家。推开门,裴书臣正坐在桌前,手里捧着一本书。听到我回来,他抬起头,
冲我笑了笑。“回来了?钢材收到了吧?”他的语气,
就像在问“今天的白菜新鲜吗”一样平常。我冲过去,一把抢过他手里的书。
是一本唐诗选集。“裴书臣!”我把书拍在桌子上,死死地盯着他。“你到底是谁?
”他看着我,眼神很平静。“我是你丈夫,裴书臣。”“少跟我装糊涂!”我气得口不择言,
“你一个普通人,能调动军车?能让京城部委给你***批?”“你骗我!
你从一开始就在骗我!”他沉默了。他越是沉默,我心里的火就烧得越旺。“说话啊!
你为什么不说话?你是特务吗?是派来监视我的吗?”我能想到的,只有这个最坏的可能。
“我不是特务。”他终于开口了,声音有些疲惫。“那你是什么人?”他站起来,
走到我面前。他比我高一个头,这么站着,很有压迫感。“姜雁,我的身份,
现在还不能告诉你。”“为什么不能?”“因为是纪律。”他说,“我答应过你,
不会管你的事。这次是例外,因为你提了离婚。”我愣住了。
因为我提了离婚……所以他才出手?这是什么逻辑?“你以为你帮了我,
我就不会跟你离婚了吗?”我的声音冷了下来。“我没那么想。”他摇摇头,
“我只是想证明,我不是你的累赘。”“我想让你知道,我也可以帮你,可以和你并肩作战。
”他的眼神很认真,认真得让我有些心慌。我别过头,不敢看他。“我不需要。”我说,
“我自己的事情,自己能解决。”“是吗?”他反问,“如果没有这批钢材,
你打算怎么解决?看着工厂停工,看着单子被取消,看着刘胖子他们看你笑话?
”我被他问得哑口无言。是啊,如果没有他,我什么都做不了。
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所有的努力,付诸东流。那种无力感,我又想起来了。“我的事,
不用你管。”我嘴硬。“姜雁,我们是夫妻。”他说,“你的事,就是我的事。
”夫妻……我心里五味杂陈。我们算哪门子夫妻?不过是搭伙过日子的陌生人。
“我不管你是什么人,有什么背景。”我深吸一口气,看着他,“这件事,谢谢你。但是,
我们的关系,不会有任何改变。”“还有,以后不准再动用你的关系,插手我厂里的事。
”“这是我的厂,我的战场。”我说完,转身就要走。手腕突然被他抓住了。他的手很有力,
捏得我生疼。“你干什么?放开!”“姜雁。”他的声音,第一次带上了一丝强硬。
“你可以不把我当丈夫,但你不能阻止我保护你。”“保护我?”我觉得可笑,
“我需要你保护?”“需要。”他说,“你以为刘胖子他们只是想看你笑话那么简单吗?
”“什么意思?”我心里一紧。“那批有问题的钢材,不是意外。”他说,
“是有人故意换的。”“目的,就是想让你在军工厂的单子上出问题,
把你从厂长的位置上拉下来。”我浑身一震。有人故意换了钢材?我怎么不知道?
“你怎么知道的?”“我查到的。”他说,“刘胖子有个远房亲戚,
就在原来的供应商那里上班。”“那天晚上,就是他,把我们的货换掉了。
”我感觉后背一阵发凉。这件事,我从头到尾都蒙在鼓里。
我一直以为是供应商那边出了问题。没想到,问题出在内部。刘胖子……他竟然敢这么做!
“这些事,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?”“我告诉你,你信吗?”裴书臣看着我,
“你只会觉得我是在危言耸听,是在挑拨离间。”我沉默了。确实。以我之前对他的态度,
他就算说了,我也不会信。“现在,你打算怎么办?”他问我。“怎么办?”我冷笑一声,
“敢算计我姜雁,就要有承担后果的准备!”“我要让他把吃进去的,连本带利地吐出来!
”我的眼神变得凌厉起来。裴书臣看着我,没说话。但他抓着我手腕的力道,却松了许多。
“需要我做什么吗?”他问。我看着他,心里第一次有了一丝动摇。或许,
他真的不是我的敌人。“不用。”我摇摇头,抽回了我的手。“这件事,我自己来。”说完,
我没再看他,径直走进了卧室。这一次,我没有锁门。5第二天,我照常去上班。
厂里的人看我的眼神都变了。敬畏,好奇,还有一丝恐惧。尤其是刘胖子他们几个,
看见我就跟老鼠见了猫一样,躲得远远的。我也不去点破,就这么晾着他们。
猫捉老鼠的游戏,得慢慢玩才有意思。我把工作重心放在了那批新到的钢材上。有了原料,
生产立刻恢复了。我亲自下车间,盯着每一个环节。工人们的热情也很高涨。
亲眼见到军车送货,他们也明白了这个单子的重要性。整个厂子,
呈现出一片热火朝天的景象。刘胖子坐不住了。他没想到我这么快就解决了原料问题,
而且是以这种他完全无法理解的方式。他几次三番地想来我办公室探口风,
都被我以开会为由挡了回去。他越是心急,就越容易露出马脚。我让小蔡暗中盯着三车间,
把他们所有的生产数据都记下来,尤其是次品率。不出我所料,
三车间的次品率开始直线下降。从原来的百分之七,降到了百分之二,
比一车间的老师傅们做得还好。这太不正常了。要么是他们突然集体开窍,技术突飞猛进。
要么,就是他们以前在故意藏拙,消极怠工。答案不言而喻。我拿着数据报告,冷笑。
刘胖子,这是你自己把刀柄递到我手里的。周五下午,我召开了全厂生产总结大会。
所有车间主任,技术骨干,全部参加。会议前半段,都是些常规的总结和表彰。气氛很轻松。
刘胖子也放松了警惕,正跟旁边的人嬉皮笑脸。“下面,我们来说一下次品率的问题。
”我话锋一转。会议室里立刻安静下来。我让小蔡把一张巨大的图表挂在墙上。
上面是各个车间近三个月的次品率变化曲线。其他车间的曲线,都比较平稳,有小幅波动。
只有一条线,格外显眼。它在过去的两个月里,一直高高在上,这个星期,却像跳水一样,
直接跌到了谷底。那是三车间的曲线。所有人的目光,都集中在了刘胖子身上。刘胖子的脸,
“唰”地一下就白了。“刘主任,”我看着他,慢悠悠地开口,“你能解释一下,
你们车间这条漂亮的曲线吗?”“是你们突然掌握了什么新技术,
还是……太阳从西边出来了?”“我……我们……”刘胖子结结巴巴,汗都下来了,
“我们是……是响应厂长您的号召,狠抓生产,所以……所以才有了进步……”“进步?
”我笑了,“这不叫进步,这叫奇迹。”“短短一个星期,次品率下降五个百分点。刘主任,
你这要是去申请个技术革新奖,估计都没人跟你抢。”下面的人发出一阵压抑的笑声。
刘胖子的脸涨成了猪肝色。“姜厂长,你这是什么意思?我们做好了,你还不满意?
”“我当然满意。”我点点头,“我只是好奇,你们早干嘛去了?”“前两个月,
因为你们车间居高不下的次品率,我们厂损失了多少原料,耽误了多少工期,你知道吗?
”“拿着厂里的工资,用着厂里的设备,却消极怠工,故意制造废品,以此来对抗领导。
刘主任,你这种行为,叫什么?”我每说一句,刘胖子的脸色就白一分。最后,
他“噗通”一下,从椅子上滑了下来。“厂长,我错了!我……我是一时糊涂啊!”“糊涂?
”我走到他面前,居高临下地看着他。“我看你精明得很。”“故意藏拙,制造矛盾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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