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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年后,总裁跪在我公司楼下五年陆行止花手链小说_五年后,总裁跪在我公司楼下完结版阅读

2025-10-27 13:55    编辑:126文学网
  • 五年后,总裁跪在我公司楼下

    《五年后,总裁跪在我公司楼下》主角为五年陆行止花手链,这本书内容合理,情节上没有太多的漏洞,文笔不错。值得慢慢品味

    佩佩的靖哥哥 状态:连载中 类型:短篇言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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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五年后,总裁跪在我公司楼下》 小说介绍

小说主人公是五年陆行止花手链的书名叫《五年后,总裁跪在我公司楼下》,小说《五年后,总裁跪在我公司楼下》作者为佩佩的靖哥哥情节引人入胜,非常推荐。主要讲的是:...

《五年后,总裁跪在我公司楼下》 第3章 免费试读

他的脸突然凑近,鼻尖几乎要碰到我额头。雨水顺着车窗缝隙渗进来,滴在他昂贵的衬衫上,洇出深色圆点。

金丝边眼镜后的瞳孔在霓虹灯下泛着诡异的红光,像某种蛰伏的猛兽:“苏晴,你就不好奇五年前实验室那场火灾,我为什么会抱着别人送的模型?”

雨刷器突然停了。挡风玻璃上的水膜里,倒映出我们扭曲的脸。

我能看见自己泛红的眼眶,和他紧抿的薄唇,以及我们交叠在中控台上的手——他的雪花手链和我的银链缠在一起,链节扣着链节,像两个解不开的死结。

“我不好奇。”我别过脸看向窗外,大学城的轮廓已经隐约可见。熟悉的街道在雨幕中若隐若现,那家我们常去的麻辣烫店还亮着暖***的灯,门口的招牌被雨水泡得发白,却依然能辨认出“晴晴麻辣烫”五个歪歪扭扭的字——当年他非要用我的名字当招牌,结果被老板娘追着打了三条街。

陆行止突然伸手扳过我的下巴。他的指腹摩挲过我颤抖的唇,动作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,车载音响里的《青花瓷》刚好唱到“天青色等烟雨,而我在等你”:

“苏晴,这是去你母校的路。”

暴雨突然变本加厉,砸在车顶的声响像密集的鼓点。

我看着他近在咫尺的眼睛,突然想起五年前那个同样下着暴雨的夜晚,他浑身湿透地站在实验室门口,怀里抱着烧得焦黑的模型,对我说“对不起,你的设计稿……没救回来”。

当时我以为他说的是毕业设计,现在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,他说的或许是我们的爱情。

挡风玻璃上的雨膜突然被一道闪电照亮,我清楚地看见他手腕上的雪花手链——在链扣处,刻着一个极小的“等”字,那是当年我偷偷用美工刀刻上去的,后来一直以为早就被他磨掉了。

“你……”

“到了。”他突然松开手,重新发动汽车。宾利缓缓停在大学门口的樱花道旁,这里的樱花树还是我们当年亲手栽的,现在已经长得枝繁叶茂,即使在暴雨中,也能看出遒劲的枝干和勃勃生机。

雨还在下,《青花瓷》的旋律不知何时已经停了。

车厢里只剩下彼此粗重的呼吸声,和雨点顺着车窗缝隙渗进来的滴答声。

我看着他轮廓分明的侧脸,突然很想问一句“这五年你到底过得好不好”,却在话到嘴边时,被他冰冷的眼神冻了回去。

“下车。”他别过脸看向窗外,语气里的疏离像结了冰的湖面,“我还有事。”

我推开车门时,暴雨瞬间灌进车厢。回头的刹那,我看见他正用指尖摩挲着手腕上的雪花手链,链扣处那个“等”字在闪电的光芒下,闪着微弱却坚定的光。

樱花道的积水没过脚踝,帆布鞋里的冰水刺骨。

我站在当年我们初吻的那棵樱花树下,看着宾利的尾灯消失在雨幕深处,突然听见手机在包里震动——是程昱发来的短信,只有一张照片和一句话:

照片上是陆行止的左手手心,用红笔写着“晴晴我错了”五个字,字迹潦草却用力,几乎要划破皮肤;而那句话是:“陆总胃出血刚出院,医生说再淋雨就没命了。”

雨水混着什么温热的液体从眼眶滑落,滴在积水里,漾开小小的涟漪。

我抬手摸向手腕上的雪花手链,突然发现那个“等”字的位置,不知何时已经磨得和他手链上的痕迹,严丝合缝地吻合在一起。

陆行止,你这个**。

电脑屏幕上的匿名邮件像条吐着信子的毒蛇,篡改后的预算表在晨光里泛着惨白。我盯着"星辰科技伪造数据"的加粗标题,后槽牙咬得发酸,直到舌尖尝到铁锈味才惊觉——下唇不知何时被自己咬破了。五年前陆母把那些照片摔在茶几上时,我尝到的也是这种血腥味,混着廉价香水的甜腻,令人作呕。

"苏晴!你给我解释清楚!"

咖啡杯砸在会议桌上的脆响震得文件纷飞。沈明川的鳄鱼皮带扣在晨光里闪着冷光,他抓起那份被篡改的方案甩到我脸上,A4纸的边缘刮过颧骨,留下**辣的疼。这个平日里对我献殷勤的副总,此刻眼里的贪婪几乎要溢出来,像极了当年抢走我毕业设计还假惺惺安慰我的同班同学。

"沈总,文件被动过手脚。"我攥着U盘的指节泛白,金属外壳的棱角深深嵌进掌心。会议室的百叶窗被旋到最大角度,阳光切成细条抽打在同事们脸上,那些躲闪的眼神、交头接耳的唇形、悄悄后退的脚尖,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,将我困在中央。

"动手脚?"沈明川突然笑出声,唾沫星子溅在我刚熨烫平整的衬衫上,"全公司只有你接触过最终版!现在陆氏集团发来了律师函,你说怎么办?"

U盘的棱角在掌心剜出更深的血痕。我死死盯着投影幕布上被篡改的数字——原本15%的利润率被改成35%,红色批注像用血写就:"星辰科技涉嫌商业欺诈"。胃里如刀割般绞痛,冷汗瞬间湿透了后背,五年前那个被污蔑抄袭的午后,也是这种五脏六腑都被搅碎的痛感。

"我要求查监控。"我推开椅子时带倒了身后的垃圾桶,废弃的咖啡杯滚了一地,在晨光里折射出狼狈的光斑。走廊里传来程昱焦急的呼喊,他手里的文件袋被风吹得猎猎作响,像某种不祥的预兆。

"查什么监控?"沈明川突然按住我肩膀,他的金劳力士硌得我锁骨生疼,"苏总监还是想想怎么跟陆总解释吧——哦对了,"他突然凑近我耳边,声音甜腻如毒蛇吐信,"听说陆总最讨厌别人骗他,尤其是女人。"

程昱撞开门的瞬间,我正将U盘掰成两半。塑料断裂的脆响里,沈明川惊愕的脸和五年前陆母得意的笑容重叠在一起。阳光突然穿过云层,在我掌心的血痕上投下灼热的光斑,那里正躺着半块U盘芯片,像枚被生生剜下的心脏瓣膜。

"苏**!"程昱冲过来抓住我流血的手,他的袖扣蹭过伤口,带来尖锐的刺痛,"陆总说可以给我们时间..."

"不必了。"我甩开他的手,血滴在锃亮的地板上,绽开细小的红梅。走廊尽头的玻璃窗映出我苍白的脸,锁骨处的旧疤在衬衫领口若隐若现,那道被自行车链条刮出的伤痕,此刻正随着心跳突突作痛。

沈明川的笑声从身后传来,混着同事们窃窃私语的嗡鸣,像无数只马蜂钻进耳朵。我攥着那半块染血的U盘,突然想起大学时陆行止送我的第一个生日礼物——也是个U盘,里面存着他熬夜做的表白视频,现在想来,那大概是我这辈子收到过的,最昂贵的礼物了。

掌心的血还在流,顺着指缝滴在走廊的地毯上,洇出断断续续的红痕。走到电梯口时,手机突然震动,程昱发来的消息简短得像遗书:"陆总知道了,他很生气。"

电梯镜面映出我狼狈的模样,嘴角的血迹和掌心的伤口遥相呼应。五年前我以为分手是结束,现在才明白,陆行止这个男人,早就像这U盘的碎片一样,长进了我血肉里,只要轻轻一碰,就疼得撕心裂肺。

"叮——"

电梯门缓缓打开,我看着自己映在金属门上的影子,突然很想笑。原来兜兜转转五年,我还是那个被人随意诬陷的可怜虫,而陆行止,大概正在他的顶层办公室里,用那双戴着雪花手链的手,签下让星辰科技破产的文件吧。真可笑。

保安室的日光灯管发出滋滋的电流声,十六块监控屏幕在黑暗中闪烁,像某种***仪式的祭坛。我攥着物业开的临时权限单,指节在A4纸上掐出深深的折痕——沈明川刚才在电梯里说的话还在耳边回响,"监控早就坏了",他嘴角那抹得意的笑,和五年前诬陷我抄袭的班长如出一辙。

"苏总监,这边请。"保安老李推过来的转椅在水泥地上划出刺耳声响,他调出的监控画面抖得像老式录像带,"三天前的存储有点问题,可能要慢放..."

我的目光突然钉在屏幕右下角。03:17:23。暴雨如注的凌晨,公司楼下的梧桐树下站着个模糊身影。黑色雨伞被狂风掀成喇叭状,却依然固执地举在头顶,伞骨断裂的弧度在路灯下泛着冷光。即使画面被雨水冲刷得发白,我还是一眼认出那身高定西装——昨天在宾利车里被淋透的那套,此刻正紧紧贴在挺拔的脊背上,勾勒出熟悉的肩胛骨轮廓。

"这个人..."老李突然放大画面,雪花点在男人侧脸跳动,"好像是陆氏集团那个陆总?上周来视察穿的就是这身衣服。"

胃里的绞痛骤然加剧。我死死盯着屏幕里那个一动不动的身影,雨水顺着伞沿汇成溪流,在他脚边积成小小的水洼。03:42:15时,他突然抬手看表,手腕上那串雪花手链在闪电中闪过银光,恰好与我此刻攥着的U盘碎片形成诡异的共振。

五年前的记忆突然冲破堤坝——某个下着冰雹的冬夜,我发烧到40度,他也是这样站在宿舍楼下,手里攥着退烧药,直到天亮时冻得说不出话。现在他站在我公司楼下,西装口袋里装的又是什么?律师函?还是新的威胁?

"等下!"我突然按住老李操作键盘的手,画面定格在04:05:33。侧门阴影里钻出个熟悉身影,程昱举着手机对着门禁系统,屏幕幽光照亮他紧张的侧脸。三分钟后,他抱着主机箱匆匆离开,黑色公文包的拉链没拉严,露出半截监控硬盘的银色外壳。

"这助理..."老李摸着下巴啧啧称奇,"大半夜来拷贝监控?陆氏集团还管修监控?"

我没说话,只是盯着屏幕里那个依然站在雨中的身影。直到05:18:09,第一缕晨光刺破云层时,他才缓缓收起变形的雨伞,转身走向停在街角的黑色宾利。上车前,他突然抬头望向我办公室的方向,雪花手链在初阳下闪了一下,像颗坠落的星辰。

手机在口袋里震动不停,程昱的微信对话框跳个没完:【苏**,监控我拿到了】【篡改文件的人是沈副总】【陆总让我把证据给你】。最新一条消息附带的视频缩略图里,沈明川正鬼鬼祟祟地用U盘***我电脑,时间显示02:37:49——比陆行止站在楼下的时间,早了整整四十分钟。

"苏总监?"老李递来的热茶在搪瓷杯里晃出涟漪,"要报警吗?这明显是商业窃密..."

"不用了。"我删掉程昱所有微信消息时,指甲在屏幕上划出刺耳声响。五年前我就是这样删掉他母亲的威胁短信,以为能斩断所有联系,结果现在才发现,有些羁绊就像U盘里的病毒,格式化一百次还是会留下痕迹。

走出保安室时,晨光正刺破云层。公司玻璃幕墙反射出刺眼的光斑,我突然看见自己映在上面的影子——手腕上的雪花手链在阳光下闪得晃眼,掌心那道被U盘划破的伤口,不知何时已经凝结成暗红的痂,形状像极了当年他送我的第一颗薄荷糖。手机又震了一下,是陌生号码发来的彩信。照片里,陆行止躺在医院病床上,左手打着点滴,右手却紧紧攥着串雪花手链,链扣处那个"等"字被血染得通红。配文只有三个字:"胃出血。"

我把手机扔进垃圾桶时,梧桐树叶上的露水正好滴进后颈。冰凉的触感顺着脊椎滑下去,在衬衫上洇出深色痕迹,像条无声的蛇,缠绕着那颗早已千疮百孔的心脏。

陆行止,你以为这样我就会原谅你?做梦。

包厢里的水晶灯被调得昏黄,暧昧的光线像糖浆一样裹在每个人身上。我捏着玻璃杯的手指泛白,杯壁上凝结的水珠顺着虎口滑进袖口,在真丝衬衫上洇出深色痕迹。对面的张总正用肥腻的手指卷着合同页角,金劳力士在灯光下闪得人睁不开眼,和五年前陆母那枚鸽子蛋钻戒一样,都透着资本的铜臭。

“苏总监年轻有为啊。”他突然举杯,白酒在杯中晃出浑浊的漩涡,“这杯要是干了,我们盛世集团就考虑和星辰科技……”

“张总。”我打断他时,故意让指甲划过杯口,发出刺耳的声响,“合同第17条,关于数据安全的补充协议,您还没签字。”

他的肥手突然按住我放在桌上的手背。温热的触感像蛇一样缠上来,我几乎能感觉到他指缝里的汗渍和烟味,胃里一阵灼热,几乎要呕吐出来。五年前那个油腻的投资方也是这样,在酒桌上说“签了字就让你当女主角”,结果第二天我就收到他老婆的恐吓电话。

“协议嘛,”张总往我杯里倒酒时,酒液溅到合同上,晕开一小团墨渍,“喝高兴了什么都好说。你看陆氏集团那个陆总,不也……”

“砰!”

红酒杯突然从我手中滑落,深红色液体在合同上漫延,像道丑陋的伤疤。我看着张总错愕的脸,故意让碎玻璃在掌心硌出刺痛——这点疼算什么?当年为了保住父母的工作,我在陆母面前跪了整整三个小时,膝盖磨出血也没掉一滴泪。

“哎呀!苏总监怎么这么不小心?”他的助理假惺惺地递来纸巾,香水味呛得我打喷嚏,“这可是82年的拉菲……”

“赔。”我抽出纸巾擦手时,故意把碎玻璃扫到地上,“多少钱,我赔。”

张总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。他攥着被红酒浸透的合同,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,像极了当年那个投资方撕毁我剧本时的模样。包厢里的空气突然凝固,连空调的噪音都消失了,只剩下彼此粗重的呼吸声,和窗外隐约传来的救护车鸣笛声。

“苏晴!”张总突然拍桌子站起来,啤酒肚在紧身衬衫里晃得像个皮球,“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?星辰科技要是没了我们的投资……”

“她在干什么,需要向你汇报?”

包厢门被推开的瞬间,一股寒流裹着雪松味的古龙水涌进来。我看见陆行止站在门框阴影里,金丝边眼镜后的瞳孔黑沉沉的,像结了冰的湖面。他扯松领带的动作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,衬衫领口露出的雪花手链在昏黄灯光下闪着冷光,恰好与我掌心的玻璃碎片形成诡异的呼应。

张总的酒意瞬间醒了大半。他张着嘴说不出话,肥手在裤缝上擦了又擦,刚才那副嚣张气焰荡然无存,活像只被拔了毛的公鸡。我突然想起大学时的辩论赛,陆行止也是这样突然出现在观众席,用眼神给我无声的支持,结果现在他看我的眼神里,只有资本家的冷漠和不容置疑的掌控欲。

“陆总……您怎么来了?”张总谄媚的笑声像指甲刮过黑板,“我和苏总监正在谈合作……”

“合作?”陆行止突然上前一步,雪松味的气息瞬间笼罩住我。他的手指轻轻拂过我被红酒溅湿的衬衫领口,动作带着不容抗拒的占有欲,“用这种方式?”

张总的脸“唰”地白了。他后退时撞到身后的服务员,托盘上的酒杯摔得粉碎,和我掌心的玻璃碎片遥相呼应。包厢里的其他人早就溜得精光,只剩下我们三个和满地狼藉,像极了五年前那个被狗仔围堵的酒店走廊,他搂着女明星,我攥着分手信,中间隔着无法逾越的鸿沟。

“陆总误会了!”张总突然给了自己一巴掌,清脆的响声在包厢里回荡,“是我有眼不识泰山,不知道苏总监是您……”

“她是我的人。”陆行止打断他时,突然伸手揽住我的腰。他的手掌烫得惊人,隔着湿透的衬衫都能感觉到他掌心的温度,和五年前在医院握住我的手时一模一样,“现在,我来接人。”

我挣扎着想推开他,指甲却在他西装后心掐出浅浅的月牙痕。胃部的痉挛让我眼前发黑,冷汗顺着脊椎滑进裙腰,我看着他棱角分明的侧脸,突然很想问一句“你到底想干什么”,却在话到嘴边时被他按在我腰间的手堵住了喉咙。

“走了。”他低头看我时,金丝边眼镜的金属架反射出冷光,恰好遮住眼底情绪,“回家。”

被他半拖半抱地走出包厢时,我看见张总站在原地发抖,肥脸上的肥肉随着颤抖晃个不停,像极了当年那个被陆母吓跑的投资方。走廊里的灯光刺眼,陆行止身上的雪松味混着红酒的醇香,形成某种令人窒息的气场,连路过的服务员都低着头不敢看我们。

“陆行止你放手!”我终于挣脱他的怀抱,指甲在他手背上掐出四道红痕,“你以为这样我就会……”

他突然转身捏住我的下巴。指腹的薄茧摩挲过我颤抖的唇,动作带着惩罚性的力道,像极了大学时我故意气他,他把我堵在楼梯间强吻的那个夜晚。只是这次,他的眼神里没有了当年的温柔,只剩下冰冷的占有欲和不容置疑的强势。

“你的手流血了。”他突然盯着我的掌心,眉头皱得死紧,“谁干的?”

我这才发现碎玻璃在掌心划开了三道口子,鲜血混着红酒滴在走廊的地毯上,像一朵朵盛开的红梅。五年前我也是这样,在陆母面前打碎了她最爱的花瓶,碎片在掌心划开的伤口比现在深得多,他却连一句关心的话都没有。

“与你无关。”我甩开他的手时,手腕上的雪花手链突然勾住他的衬衫纽扣,链节在灯光下发出清脆的碰撞声。

陆行止的瞳孔骤然收缩。他盯着纠缠在一起的手链和纽扣,喉结剧烈滚动,像有什么话堵在喉咙里。走廊尽头的电梯突然“叮”地一声打开,刺眼的光线照在我们交叠的手上,雪花手链的链节处,那两个磨损的名字缩写正紧紧贴在一起,仿佛从未分开过。

“苏晴。”他突然低头,温热的呼吸喷在我耳后,“这五年,我没有一天不在想你。”

电梯门缓缓合上的瞬间,我看见他手腕上的雪花手链在灯光下闪着冷光,链节处那个“等”字,正随着他的心跳轻轻晃动。胃里的绞痛突然消失了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空洞的麻木,我看着自己映在金属门上的影子,突然很想笑——陆行止,你现在说这些,又有什么用呢?

掌心的血还在流,混着刚才没擦干净的红酒,红得刺眼。而电梯外,张总那张惊恐的脸,和五年前陆母得意的笑容,正渐渐重叠在一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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