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宫做妃,我那闺蜜骂我自甘堕落 《进宫做妃,我那闺蜜骂我自甘堕落》讲述了裴延小禄子傅月华平平淡淡的的爱情,很真实,却又不乏生活中的一点小情趣,很好。
由小编给各位带来小说《进宫做妃,我那闺蜜骂我自甘堕落》讲述的裴延小禄子傅月华两人的感情故事,不少小伙伴都非常喜欢这部小说,下面就给各位介绍一下。《进宫做妃,我那闺蜜骂我自甘堕落》简介:...
导语:我叫沈知许。闺蜜叫林晚照。我俩一块穿的。她性子烈,梗着脖子要嫁给爱情,
嫁给那个穷得叮当响的书生裴延。我呢,扭头就进了宫。她来信,就八个字,墨迹都洇开了,
想必是气得手抖:【卖身求荣,自甘堕落!】我把信纸折好,压在妆匣最底下。她不懂。
这四四方方的天,这吃人的地界,她那点***雪月的爱情,就像三岁小孩手里的糖画,
风一吹,就散了。我进来,不是为了求荣。是为了用我这一身骨头,给她和她那个书呆子,
在这狼窝里,铺出一条能活命的路。1选秀那天,天气闷得很。乌压压的云堆在紫禁城顶上,
跟凝住的血块一样。我跟林晚照并排跪在储秀宫的院子里,青石板烫得能烙饼。
汗顺着我额头往下淌,流进眼睛里,涩得慌。林晚照跪得笔直,腰杆挺得像一杆枪。
她死死盯着前面殿檐上蹲着的一只石兽,下巴颏绷成一条线。我知道,她在跟我较劲,
也在跟这老天爷较劲。“沈知许,”她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,声音小得只有我俩能听见,
“你真想好了?”我没看她,眼睛盯着自己裙摆上绣的一对鸳鸯,
那鸟头都快被我看出个窟窿了。“嗯。”“你疯了!”她的声音陡然高了一点,
又立刻压下去,听着像生锈的铁片在刮,“咱俩怎么说的?咱们是受过教育的新时代女性,
就算回不去了,也不能给这帮封建余孽当生育工具!”我没吭声。新时代女性?
这话在半年前,我信。刚穿过来那会儿,我俩躲在破庙里,冻得哆哆嗦嗦,
还指着天上的月亮发誓,要在这古代干出一番大事业,开商铺,办学校,
把自由平等的思想传遍大江南北。可现实呢?现实是,我爹,一个芝麻绿豆大的七品官,
被人下了套,亏空了库银,一家老小的脑袋都悬在裤腰带上。现实是,
林晚照看上的那个书生裴延,有才华,有风骨,就是没钱没背景,
连着两次春闱都因为得罪了人,名落孙山。自由平等?拿什么换?拿嘴皮子吗?“知许,
你跟我走。”林晚照的膝盖朝我这边挪了挪,手在袖子底下,死死攥住我的手腕,
“裴延说了,他会照顾我们两个。我们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,他教书,我织布,你画画,
我们……”“然后呢?”我终于开了口,声音平得像一碗搁凉了的水,“然后你那个裴延,
一辈子就是个穷秀才。你呢,一辈子就是个织布的村妇。我的家人呢?在菜市口等秋后问斩?
”我的手腕被她捏得生疼。我没挣扎。“那是你的家人,又不是我的!”她急了,
话不过脑子就往外蹦。我心里那根弦,“噌”地一下就断了。我猛地抽出手,转头看她。
这是我第一次,用那么冷的眼神看她。她愣住了。“林晚照,”我说,“你记着,从今天起,
你走你的阳关道,我过我的独木桥。”前面,太监尖细的嗓子喊了起来:“宣,
秀女沈氏、林氏,入殿陛见!”我站起来,腿跪麻了,晃了一下。旁边的宫女想来扶,
我摆了摆手,自己站稳了。我整理了一下裙摆,把上面每一丝褶皱都抚平。
我没再看林晚照一眼,一步一步,朝着那个金碧辉煌的殿门走去。那门槛真高啊。
我跨过去的时候,感觉自己像是跨进了另一个辈子。殿里很安静,熏香的味道浓得呛人。
地上铺着的地毯软得能陷进去。我跪下,磕头,一***作行云流水,
是我爹花了半副身家请来的教养嬷嬷,拿戒尺一下一下打出来的。“抬起头来。
”一个男人的声音,从高处传来。有点懒,有点沉,像块玉在冰水里滚了一下。我抬起头。
那是我第一次见萧彻。他穿着一身明***的常服,靠在龙椅里,手里捻着一串佛珠。
长得很好看,是那种带着锋利感的好看。特别是那双眼睛,黑得不见底,看你的时候,
不像在看一个人,像在看一件东西。他在打量我,从头发丝,到脚底。我任他看。不躲不闪,
不羞不怯。我爹说了,想活命,就得让他记住你。“叫什么?”他问。“臣女沈知许。
”“沈知许……”他把这三个字在舌尖上滚了一遍,像是在品尝什么味道,“哪个知,
哪个许?”“知书达理的知,以身相许的许。”话说出口,我自己都愣了一下。太轻浮了,
太露骨了。教养嬷嬷要是听见,非得拿戒尺打烂我的嘴。可我看见,萧彻那捻着佛珠的手,
停了。他笑了。嘴角往上扯了一下,没什么温度。“有意思。”他说,“留下吧。封个贵人,
赐号为‘知’。”我磕头谢恩,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。我爹的命,保住了。我走出大殿,
林晚照正被两个太监拖着往外走。她挣扎着,哭喊着,头发都乱了。“我不进宫!
我不当妃子!裴延!裴延你等着我!”她看见我,眼睛“噌”地就红了,跟兔子似的。
“沈知许!你这个叛徒!”我站住脚,看着她。她被拖到我面前,狠狠地朝我脸上啐了一口。
“我林晚照没有你这种卖身求荣的朋友!”我没躲,也没擦。任那口唾沫顺着我脸颊滑下来,
凉飕飕的。我看着她,一字一句地说:“林晚照,你会后悔的。”不是后悔今天骂我。
是后悔,你把这世道,看得太轻了。22我被分进了流云轩。地方不大,但是清静。
院子里有棵大槐树,叶子长得密实,夏天应该挺凉快。掌事太监叫小禄子,看着挺机灵。
领着我进去的时候,一路都在说:“主子您瞧,这儿离皇上歇息的养心殿,
可是最近的几个宫苑之一了。”我点点头,从袖子里摸出个荷包塞给他。荷包挺沉。
小禄子捏了捏,脸上的笑立马就多了二两真诚。“主子有什么吩咐,尽管叫奴才去办。
”“没什么大事。”我走到窗边,推开窗户。一股土腥味混着花香飘了进来。
“帮我递个话出去,就说,我一切都好,让家里放心。”“得嘞。
”小禄子把荷اب揣进袖子里,办事去了。我一个人在屋里转了转。家具都是半新不旧的,
擦得很干净。拔步床上挂着半透明的纱帐,上面用银线绣着缠枝莲。我坐到梳妆台前,
看着镜子里那张脸。有点陌生。十五岁的年纪,脸颊还带着点婴儿肥,但眼神已经不对了。
那里面,装着太多不属于这个年纪的东西。沉甸甸的,压得我有点喘不过气。晚上,
皇帝没来。我也不意外。后宫里这么多女人,跟韭菜似的,一茬一茬地长。
他哪能个个都记得住。我卸了妆,换了身宽松的寝衣,躺在床上。床很软,可我睡不着。
闭上眼,就是林晚照那张又恨又气的脸。还有我爹,送我进宫前,一夜白了的头发。
他说:“知许,爹对不住你。”我说:“爹,您记着,什么都别做,什么都别掺和。保住命,
比什么都强。”我就这么睁着眼,看着窗外的月光,从窗棂这边,一点点挪到那边。
天快亮的时候,我才迷迷糊糊睡过去。第二天,宫里的赏赐就流水似的送了进来。绫罗绸缎,
珠钗首饰,摆了满满一屋子。领头的太监是养心殿的副总管,姓王,大家都叫他王公公。
看着四十来岁,脸上没什么肉,瞧着就精明。“知贵人安。”他一甩拂尘,
皮笑肉不笑地给我请安。“公公客气了。”我让人给他搬了个凳子。他没坐,
眼睛在屋里扫了一圈,最后落在我身上。“皇上说了,知贵人初来乍到,怕是不习惯。
有什么缺的短的,尽管跟内务府开口。”“劳皇上挂心了,臣妾这里什么都不缺。
”我话说得很得体。王公公点点头,好像挺满意。“那奴才就不多叨扰了。”他转身要走,
我叫住了他。“王公公。”他回头。我走到他面前,亲手给他整了整有点歪的领子。
我的指尖,若有若无地,碰了一下他的脖子。那地方的皮肤有点凉,有点糙。王公公的身子,
明显僵了一下。我抬起眼,冲他笑了笑。“公公辛苦,天热,当心中暑。”我没给他塞钱。
对这种人,钱是最没用的东西。他跟在皇帝身边,什么好东西没见过。我要给的,
是别的东西。是“不一样”。是让他心里“咯噔”一下,回去能琢磨琢磨的东西。
王公公走了。走的时候,步子有点乱。小禄子凑过来,一脸佩服:“主子,您这招高啊。
”我没理他,坐回梳妆台前,拿起一根簪子,慢慢地把头发盘起来。“小禄子。”“奴才在。
”“去打听打听,今年春闱的主考官,是谁。”小禄子愣了一下,“主子,您打听这个干嘛?
”“让你去就去。”我的声音冷了下来。“是。”这宫里,就像一口深井。想往上爬,
就得知道哪块石头是松的,哪块能借力。裴延,就是我能借上的第一块力。林晚照恨我,
骂我。她以为我忘了她。她不知道,我做的每一件事,都跟她有关系。下午,小禄子回来了。
“主-子,打听着了。今年春闱的主考官,是吏部侍郎,张大人。
”“张侍郎……”我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,在脑子里过了一遍朝中各人的关系网。张侍郎,
是淑妃的亲叔叔。淑妃,是现在宫里最得宠的妃子,协理六宫,风头无两。这就有点难办了。
我一个刚进宫的小小贵人,想跟淑妃搭上线,比登天还难。我正琢磨着,
外面忽然吵吵嚷嚷的。一个小宫女连滚带爬地跑进来:“主子!不好了!淑妃娘娘的猫,
跑到咱们院儿里那棵大槐树上,下不来了!”我眼睛一亮。瞌睡就有人送枕头。我站起来,
走到院子里。果然,一只浑身雪白的波斯猫,正蹲在槐树最高的那根树杈上,
“喵呜喵呜”地叫唤,听着怪可怜的。树底下,围着一大帮子人。淑妃穿着一身粉色的宫装,
被一群宫女太监簇拥着,正仰着头,急得直跺脚。“哎哟我的祖宗!你快下来啊!”“娘娘,
这树太高了,奴才们不敢上啊。”“废物!一群废物!要是我的雪球儿有个三长两短,
我把你们的皮都给剥了!”淑妃指着那帮太监骂。我走过去,屈膝行礼:“给淑妃娘娘请安。
”淑妃这才看见我,拿帕子擦了擦眼角,斜着眼看我:“你就是新来的那个知贵人?”“是。
”“哼,瞧着倒是个机灵的。”她又看了一眼那棵树,没好气地说,“别杵在这儿了,
赶紧想想法子,把本宫的雪球儿弄下来!”她这是拿我当下人使唤呢。我要是真去爬树,
就算把猫救下来了,也得落个“行事粗鄙”的名声。以后在她面前,更是矮了一头。
我笑了笑,不卑不亢地说:“娘娘别急。猫通人性,只是受了惊。越是催它,它越不敢下来。
”“那你说怎么办?”淑妃挑着眉看我。“臣妾倒是有个法子,就是……有点慢。
”“什么法子?快说!”我转头对小禄子说:“去,把我昨天得的那盘子小鱼干拿来。
再搬个梯子,送到树下去。”小禄子颠颠地跑去了。我又对淑妃说:“娘娘,咱们都退远些,
别吓着它。人一走,它闻着味儿,自己就下来了。”淑妃半信半疑,但也没别的法子,
只好带着人退到了一边。我一个人,走到那棵树下。小禄子已经把梯子架好了。我没上去。
我把那盘子小鱼干,放在梯子最底下那一格。然后,背靠着树干,坐了下来。我从袖子里,
拿出了一管洞箫。这是我为数不多的,从家里带来的东西。我把洞箫横在唇边,吹了起来。
我吹的,是首很简单的曲子,《安眠曲》。以前,林晚照睡不着的时候,我经常吹给她听。
箫声很轻,很柔,在闷热的空气里,像一阵凉风。树上的那只白猫,渐渐不叫了。
它伸着脑袋,好奇地往下看。过了一会儿,它试探着,从树杈上,一点一点,往下挪。
33猫挪得很慢,爪子扒着树皮,小心翼翼的。我就坐在树下,一遍一遍地吹着那首曲子。
眼睛半闭着,像是睡着了。其实我心里,跟揣了只兔子似的,怦怦直跳。
这是我进宫之后的第一场豪赌。赌赢了,我在淑妃面前就挂上了号。赌输了……我不敢想。
太阳偏西,把人的影子拉得老长老长。那只叫雪球儿的猫,终于从树上爬了下来。
它在梯子边上转了两圈,闻了闻那盘小鱼干,然后,走到我身边,用它毛茸茸的脑袋,
蹭了蹭我的胳膊。我停下***,睁开眼。淑妃带着人,呼啦一下又围了上来。
“哎哟我的心肝儿!”淑妃一把抱起那只猫,上上下下地检查,跟看什么稀世珍宝似的。
我站起来,拍了拍裙子上的土,准备行礼告退。“你,”淑妃叫住了我,“叫什么来着?
”“臣妾沈知许。”“沈知许……”她点了点头,这次是正眼看我了,“你倒是有点意思。
不像那些人,就知道咋咋呼呼的。”她顿了顿,又说:“今儿这事,算本宫欠你个人情。
以后有什么事,可以来我这儿说。”我心里那块大石头,总算是落了地。我低着头,
声音里带着点恰到好处的惶恐和感激:“臣妾不敢。能为娘娘分忧,是臣妾的福分。
”淑妃抱着猫走了。那群宫女太监,看我的眼神都变了。小禄子凑过来,
冲我竖了个大拇指:“主子,您真是神了!奴才今天算是开了眼了!”我没理他,
径直走回屋里。一进门,我就扶着桌子,腿肚子直哆嗦。后背的衣服,早就被冷汗浸透了。
晚上,皇帝又没来。但我睡得很好。第二天,我就借着“感谢淑妃娘娘提点”的名义,
去了她住的景仁宫。我没带什么贵重的礼物,只带了自己做的一碟子桂花糕。
淑妃正在修剪一盆兰花,看见我,也没说叫我起来,就让我那么屈着膝。这是给我下马威呢。
我也不恼,就那么安安静静地福着身,眼观鼻,鼻观心。过了差不多一盏茶的功夫,
她才放下剪子,拿帕子擦了擦手。“起来吧。”“谢娘娘。”“来做什么?”她坐到主位上,
端起茶杯,拿杯盖一下一下地撇着茶叶沫子。“臣妾做了些桂花糕,想着娘娘可能会喜欢。
”我让宫女把食盒呈上去。宫女打开食盒,一股桂花的甜香飘了出来。淑妃看了一眼,
没什么兴趣的样子。“本宫不爱吃甜的。”“臣妾知道。”我笑了笑,“这桂花糕,
不是给娘娘吃的。”淑妃挑了挑眉。“是给雪球儿的。”我说,“臣妾在里面,
加了点猫薄荷。雪球儿闻着味儿,应该会喜欢。”话音刚落,那只叫雪球儿的白猫,
就从里屋蹿了出来,绕着那个食盒直打转,尾巴摇得跟风车似的。淑妃的脸上,
这才露出了点笑模样。“你倒是有心了。”她让宫女把桂花糕赏给了猫,
然后对我说:“坐吧。”我坐到旁边的绣墩上,**只坐三分之一。“听说,你进宫前,
读过不少书?”她状似无意地问。“不敢说博览群书,只是略通文墨。”我知道,
她这是开始探我的底了。“那正好。”她说,“本宫最近在看一本前朝的话本子,
里面好多字都不认得。你来给本宫念念。”她让宫女拿来一本书。我接过来一看,
心里“咯噔”一下。那是一本孤本,里面用的,是早就没人用了的异体字。别说她了,
就算翰林院的大学士来了,也得琢磨半天。她这是在考我。我深吸一口气,开始念。
我念得很慢,遇到那些生僻字,我会停下来,用最简单的话,解释给淑妃听。一整个下午,
我就在景仁宫,给她当了半天的说书先生。念得我口干舌燥。等我念完一个章节,
淑妃靠在软榻上,像是睡着了。我也不敢动,就那么等着。又过了一会儿,她才睁开眼。
“行了,今天就到这儿吧。”她打了个哈欠,“这书,你拿回去看。明天再来给本宫念。
”“是。”我捧着那本沉甸甸的书,退了出来。一出门,腿就软了。景仁宫的大太监,
亲自送我到门口。临走前,他塞给我一个食盒。“知贵人,这是娘娘赏您的。娘娘说了,
念书费嗓子,让您回去好好润润。”我打开一看,是一盅上好的***雪梨。还冒着热气。
我捧着那盅甜汤,心里明白,我这第二关,也算是过了。接下来的一个月,
我每天都去景仁宫,给淑妃念书。从话本子,到佛经,再到一些前朝的诗集。
淑妃好像真的把我当成了一个会走路的书本。她有什么不认识的字,看不懂的典故,
都会来问我。我跟她,渐渐熟络了起来。宫里的人,见风使舵最快。看我得了淑妃的青眼,
流云轩的门槛,都快被内务府的人踏平了。吃穿用度,全都换成了顶好的。小禄子走路,
腰杆都比以前直了。只有我知道,这些都是虚的。淑妃对我的好,就像水里的月亮。
看着好看,一碰就碎。我跟她,本质上,还是一主一仆。我需要一个机会,
一个能让她真正把我当成“自己人”的机会。这天,我正在给她念诗,她突然叹了口气。
“怎么了,娘娘?可是这诗不好?”“诗是好诗。”她揉了揉太阳穴,“就是这张脸,
瞧着烦。”我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,看见她桌子上,摆着一张画像。画上的人,是吏部侍郎,
张大人。也就是她的亲叔叔。“张大人怎么惹娘娘不高兴了?”我小心翼翼地问。
“还能怎么着。”淑妃没好气地说,“今年春闱,他这个主考官,办砸了。”我心里一动,
知道机会来了。“哦?此话怎讲?”“皇上让他挑几个有真才实学的寒门子弟上来,
也算给朝廷注入点新鲜血液。”淑妃撇了撇嘴,“结果呢,他倒好,收了底下人的好处,
把几个世家子弟的名次,提到了前面。这事儿不知道怎么传到皇上耳朵里了,皇上正生气呢。
”“这几天,皇上连我这景仁宫的门,都不进了。”我低下头,看着手里的书卷。“娘娘,
这事……或许还有转机。”“什么转机?”“皇上要的,是寒门子弟。”我说,“那咱们,
就给皇上一个寒门子弟。”“人选呢?”我翻开手里的书,指着其中一首诗。“娘娘,
您看这首诗,写得如何?”淑妃凑过来看了一眼。“嗯……气势倒是不错。有股子傲气。
”“写这首诗的人,叫裴延。”我说,“两榜进士,才华横溢。只是……出身寒微,
不懂钻营,所以一直被埋没。”“最重要的是,”我顿了顿,抬起头,看着淑妃的眼睛,
“他是个知恩图报的人。”“只要娘娘肯拉他一把,将来,他一定会成为娘娘在朝堂上,
最得力的臂助。”44淑妃盯着我,看了很久。那眼神,像淬了冰的刀子,
想把我从里到外都看个通透。“裴延……”她把这个名字念了一遍,问我,“你跟他,
什么关系?”我心里“咯噔”一下。但我面上,一点没露。我跪了下来。“回娘娘,
臣妾跟他,没有任何关系。”“只是臣妾的父亲,曾在无意中,看过他的文章,颇为赏识。
父亲说,此人有经天纬地之才,只是时运不济。”“臣妾也是……爱才心切。”这话,
半真半假。我爹确实夸过裴延的文章,但“经天纬地之才”这几个字,是我自己加上去的。
淑妃不说话了。她端起茶杯,慢慢地喝着。整个屋子,只剩下她吞咽茶水的声音。
我跪在地上,手心里全是汗。我知道,这是个坎儿。过去了,海阔天空。
过不去……“起来吧。”过了不知道多久,她终于开口了。“这事,本宫知道了。”她说,
“你先回去吧。”“是。”我站起来,腿有点软。我退出了景仁宫。回到流云轩,
我把自己关在屋子里,谁也不见。我不知道淑妃会怎么做。她可能会采纳我的建议,
在皇帝面前,举荐裴延。也可能,她会觉得我心机太深,想插手前朝的事,
从此对我心生芥蒂。更可能,她会去查我跟裴延的关系。虽然我跟裴延,确实没什么。
但林晚照……我不敢想下去。一连三天,景仁宫那边,一点动静都没有。我心里,
也越来越沉。小禄子看我天天愁眉苦脸的,也跟着着急。“主子,
要不……奴才再去景仁宫探探口风?”“不用。”我摇了摇头,“等着吧。”现在,
急也没用了。到了第四天,转机来了。皇帝,翻了我的牌子。这是我进宫一个多月以来,
第一次承宠。消息传来的时候,我正在院子里看蚂蚁搬家。我愣了很久,才反应过来。
小禄子他们,已经激动得快疯了。“主子!您可算是熬出头了!”一群宫女围上来,
给我沐浴,熏香,换衣服。我像个木偶一样,任由她们摆布。我脑子里,
只有一个念头:是淑妃。一定是她在皇帝面前,提起了我。晚上,我被一顶软轿,
抬到了养心殿。养心殿比我想象的,要简单。没什么奢华的摆设,就是很大,很空。
萧彻已经沐浴过了,穿着一身玄色的寝衣,靠在床头看书。灯光下,他的侧脸,像是玉雕的。
我跪在床边,给他请安。“起来吧。”他说。我站起来,不敢抬头。“过来。”我走到床边。
他放下手里的书,抬起头看我。“怕朕?”“臣妾……不敢。”“不敢,那就是怕了。
”他笑了笑,伸手拉住我的手。他的手,很暖,也很干燥。不像我想象中那么凉。
他把我拉到床上,让我坐在他身边。“朕听淑妃说,你很会念书?”“臣妾只是,
识得几个字罢了。”我低着头说。“谦虚了。”他拿起旁边的一本书,递给我,“念念这篇,
给朕听听。”我接过来一看,是一篇《陈情表》。我定下心神,开始念。“臣以险衅,
夙遭闵凶。生孩六月,慈父见背。行年四·岁,舅夺母志……”我的声音,有点抖。
他没说话,就那么静静地听着。念到“乌鸟私情,愿乞终养”的时候,我的眼泪,
不争气地掉了下来。我想我爹了。也想我妈了。那个世界的,这个世界的,都想。一只手,
轻轻地,帮我擦掉了眼泪。是萧彻。“想家了?”他问。我点了点头。“进了宫,就别想了。
”他的声音很淡,“这里,以后就是你的家。”家?我心里冷笑一声。一个吃人的牢笼罢了。
那天晚上,他对我,很温柔。没有我想象中的粗暴和掠夺。他像是在对待一件珍贵的瓷器,
小心翼翼。结束之后,我躺在他身边,浑身都疼。他从背后抱着我,下巴抵在我头顶。
“沈知许。”“嗯?”“朕今天,在殿试上,看到了一份很有意思的卷子。”我的心,
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。“写卷子的人,叫裴延。”他说,“文章写得,跟他的脾气一样,
又臭又硬。”“但是……”他顿了顿,“有几分真东西。”“朕点了他的探花。
”我猛地转过身,看着他。“皇上……”“怎么?很惊讶?”他挑了挑眉。
“臣妾……臣妾替天下寒门,谢皇上隆恩。”我赶紧说。“行了。”他把我搂进怀里,
不让我再动,“朕不是因为你。朕是爱才。”“睡吧。”我闭上眼,但怎么也睡不着。
裴延中了。探花。林晚照,你的好日子,要来了。我蜷在萧彻的怀里,第一次觉得,
这张龙床,也不是那么冰冷。第二天,我醒来的时候,萧彻已经上朝去了。
我被封为了“嫔”。从贵人到嫔,我只用了一个晚上。消息传遍后宫,整个流云轩,
都快被贺喜的人踏破了。淑妃也派人送来了赏赐。我看着那些东西,心里明白,我这步棋,
走对了。我也终于有资格,给我那傻闺蜜,写第一封信了。55信是让小禄子送出去的。
我没写太多,就几句话。【晚照,见信如晤。闻裴郎高中,心甚慰。前尘旧事,不必再提。
宫中险恶,望君珍重。】我没署名。但她一看,就知道是我。我不知道她看到这封信,
会是什么表情。是会觉得我在炫耀,还是……能品出点别的味儿来。裴延中了探花,
授了翰林院编修的职。官不大,但是清贵。算是正式踏入了仕途。林晚照,也成了官太太。
我让人去打听了。他们搬了家,在京城租了个小院子。虽然还是清贫,但日子,
总算有了盼头。我放心了不少。我在宫里的日子,也越来越顺。
皇帝好像……真的对我上了心。他十天里,总有三四天,会宿在我的流云轩。
他喜欢听我念书,喜欢跟我下棋。有时候,什么都不做,就是靠在一起,说说话。
他会跟我说一些朝堂上的烦心事。谁跟谁又结党了,哪个地方又遭了灾。我从来不多嘴,
就安安静静地听着。偶尔,他问我,我才会说一两句自己的看法。我说得都很浅,点到为止。
但我知道,他听进去了。因为第二天,他在朝堂上的决策,总会有我话里的影子。
后宫里的女人,都快嫉妒疯了。明里暗里,给我使的绊子,数都数不清。
今天我宫里的饭菜里,多了根头发。明天我走在***,不知道从哪儿蹿出来一条狗。
我都一一化解了。能用钱解决的,就用钱。钱解决不了的,我就去找淑妃。淑妃现在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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