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桑听着这么大的动静,吓了一跳。与人私通?虽说行的端,做的正,但要是被人看到她与五皇子深夜在外,有口说不清。...
云桑压下心头惊讶。
难怪,她不认识五皇子,可他却约她出来。
难怪,他跪在云嫔的院子里。
云桑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。
“那五皇子是有什么事情需要奴婢做吗?”
在宫中,向来都是讲究利益的。
她实在不知道五皇子能有什么事情找她?
让她不要把两年前的事情说出去吗?
毕竟是皇子,跪在地上让一个小宫女瞧见,总归会在意吧。
“那个护膝我用旧了,你可以再给我绣一个吗?”
“好。”
云桑舒了口气,原来就为这事儿啊。
……
“快,人就在前面,简直胆大包天,敢与人私通。”
有明明暗暗的烛火往这边来。
云桑听着这么大的动静,吓了一跳。
与人私通?虽说行的端,做的正,但要是被人看到她与五皇子深夜在外,有口说不清。
云桑着急。
声音越来越近,越来越急。
“跟我来……”
五皇子拉着她的手,带着她躲进一处小别间。
别间漆黑,只有微弱的亮光从外透进来,静谧封闭的空间仿佛心跳声都清晰可闻。
这是云嫔的住处,也就是五皇子的生母住处,应该安全,没人会查。
云桑呼了口气。
听着外面的动静。
有侍卫叫嚷,“你说的人呢?”
“刚刚还在这儿呢!”一个宫女的声音。
云桑一下就听出来了,这是辛莱的声音。
她平时最是爱找云桑麻烦,有事没事就来找不痛快,她巴不得抓到云桑的把柄,让她滚出宫去。
她见不得云桑好。
凭什么事事轮到她?凭什么好事都让她占?凭什么得到那么多奖赏?凭什么是她去皇帝身边伺候?凭什么连姑姑都多关照她几分?
辛莱不甘心,整个眼睛被嫉妒充斥,充满了戾气。
找了半天看不到人,辛莱对着侍卫说,“会不会躲进房间里了?”
侍卫面露犹豫,“这是云嫔的别苑,不能随意进去。”
“万一人就在里面呢?”
云桑紧张的看着五皇子,悄声问,“怎么办?”
五皇子看着她紧抓自己的衣袖,额头都渗出冷汗,身体不受控的些微颤抖。
轻轻安抚,“我不会让你有事的。”
云桑莫名相信眼前的人,她不会有事的。
她静静地等着,最后侍卫们还是决定都走了。
“撤了,惹怒了云嫔,能让你脑袋分家。”
辛莱气呼呼的走了,又让云桑逃过一劫。
下次就没这运气了。
房间一片漆黑,听着人是离开了,云桑准备拉开门。
五皇子拉着,“再等一会儿,万一他们没走远折回来了呢?”
云桑又等了一会儿,安静的房间,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。
幸亏屋子黑,不然定能看见她通红的脸颊。
“我母妃的别苑他们不敢闯的。”
“今日谢谢五皇子了。”
“要不是我你也不会惹上这事端。”
云桑轻轻摇头,欠了欠身,“奴婢先走了。”
“好。”
云桑轻拉开门,隐入夜色中,一会儿就看不见了人。
云桑回到住处,心口扑通直跳。
真的是差点就要出大错了。
大难不死,必有后福。
云桑平稳心绪。
她后面把五皇子要的护膝绣好拿给他,之后再也没见过了。
只不过这次的护膝用的都是上等材料,毕竟是皇子,不是小侍卫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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