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止住了她的话头:「没什么误会的,这帐篷原就是为我准备的,如今我养好了病,这帐篷自然也要物归原主。「虽然……我也不知道,为什么本该住在里面的我的驸马会变成了你。」我环抱手臂,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们一眼。...
我窝在圈椅上,惬意地吹着山风,还没等我啜完手中甘酸的浆饮,耳边就响起一阵嘈杂的人声。
「殿下——」
「真真——」
我睁开眼睛,就见桓愈之、陆长渊以及沈卿卿,一共三人,一个不少地罗列在我跟前。
「殿下,你几时来的这儿?我听说你今日拒了卿卿铺子上的脂粉,你可知这样——」
桓愈之责备我的话还没说完,沈卿卿忽然爆发出一声惊呼。
她柳眉倒竖,指着卫军统领的鼻子骂:「怎么会这样?你们这些兵油子好大的胆子,殿下还在这儿呢,你们怎么敢将我的东西随意扔在外面。」
我站起来,似笑非笑地看着她:「与他们无关,是我让他们把东西挪出来的。」
沈卿卿原本高昂的声线一滞,就像被人生生扼住了咽喉。
她望着我,哀哀切切地开口:「真真,这是怎么回事?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,我……」
我止住了她的话头:「没什么误会的,这帐篷原就是为我准备的,如今我养好了病,这帐篷自然也要物归原主。
「虽然……我也不知道,为什么本该住在里面的我的驸马会变成了你。」
我环抱手臂,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们一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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