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落抬眸,霍司言的顶上出现两个数值。
爱意值的纯度一,浓度一百,跟以前一样。
纪笙晚松了口气。
在此时,他的头顶又出现两个橙色的值。
纪笙晚呆呆地看着,连问小宝。
“那个橙色的是么?”
?霍司言对那个女人的爱意值。】纪笙晚的大脑电视机雪花。
小宝无介质的声音传入耳朵——
?你认识他八年,而那个女人才认他不过六个月。】
纪笙晚本直挺的背陡然一僵,哽了声。
她放在桌上的手机闪了一下,一新信息传进。
?赌不赌,看霍司言更爱我还是你。】
纪笙晚翻转手机,扣在桌上。
下一秒,霍司言的手机响了。
他只看了眼,便抽了湿纸巾擦着手,起了身。
“小晚,我出去一下。”
霍霆路过她的瞬间,她牵住了他的手。
“司言,能去吗?我肚子好疼,我很难受。”
她捂着肚子,屈地看着他。
霍司言却开她的手,身吻了吻她的额头。
“乖,我马上就回来。”
他是走了。
纪笙晚看着拿开的手,无力地握了握,那刻她的心脏好像停止了。
屏着口气她走到二楼卧室,透过玻璃对面望去。
一片朦胧下,她看到刘佳把头靠霍司言肩膀上,霍司言在剥什么东西。
良久,霍司言起往里走,刘佳一个人在桌子前。
纪笙晚手机振动,呼一口气把脸上的眼泪抹干净。
打开手机,刘佳的短信。
?你输了。】
?昨我跟司言说我想吃虾,今早他给我送来了。】
配图是一张剥虾壳的手。
那只手曾抖着给她带上戒指。
曾描摹过她的眉眼,曾拉她出深渊。
如今,又亲手将她推下地狱。
机乍然响起,《爱不单行》的歌词应景嘲讽。
“爱只有简单笔,却比想象复杂,恨安定爱变化...”
纪笙晚痛到快拿不住手机,可这个电话她不能不接。她的声音喑哑,从喉咙里挤出一字:“妈。”
“你声音怎么有点沙哑,感冒了吗?”
纪母敏锐得察觉到她的不适。
她抬手抹掉脸上泪痕,强装镇定:“没有刚在睡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