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玄清佛子般的面容浮现一抹焦急:“虞沁安,你再这般折磨自己,最多三月,我就该给你刻长生牌了!”


话音刚落,虞沁安就直直倒在了他怀中。


直至第二日傍晚,虞沁安才回了公主府。


推开房门,却见夕阳残影中,关蓦之等在案前。


他抬眼看清虞沁安,声音里带着彻骨寒意:“贵为公主,却跟山野和尚苟合,臣真是大开眼界!”苟合两个字,让虞沁安猛然攥紧了手。


她看向关蓦之,眼神澄澈:“本宫与玄清,清清白白。”


关蓦之冷冷的看着她,神情讥讽又不屑。


苦涩溢满虞沁安的胸腔,她闭了闭眼,难掩疲累:“本宫要休息了,驸马退下吧。”


说罢,她缓缓走向室内。


从关蓦之身边走过时,却被他陡然拉住手腕带入怀中!


衣袖浮动间,案上的两只酒杯被扫在地上,其中一只,‘啪’一声碎成两半。


关蓦之嘴角勾起一抹带着血腥气的弧度:“臣既是驸马,自然要伺候公主休息。”


虞沁安脸色陡然一变。


玄清的话在脑海中响起:“除开每月十五渡毒之日,其他时候不可与他同房,否则毒性未消,恐有性命之忧。”


“不行!”


虞沁安想要挣扎,可下一刻,她就被关蓦之狠狠甩在床上。


衣衫破碎,关蓦之欺身而上,让虞沁安脸色瞬间苍白。


感受身上人不管不顾的动作,虞沁安胸口揪痛,终是闭上眼,双手攀上他的脖颈。


床帐间旖旎陡生,可很快,虞沁安胸口便骤然绞痛起来,一股血腥味直冲喉间,她双唇紧闭,放在关蓦之肩上的手骤然掐进了肉里。


关蓦之动作一顿,却只当她是抗拒,动作也愈加粗暴起来。


当房间里恢复寂静,已是一个时辰后。


关蓦之看着蜷缩在床上无比狼狈地虞沁安,神色一瞬晦暗,随后穿上衣服走了出去。


听着脚步声远去,虞沁安才松了劲,剧烈的咳嗽起来。


鲜血从她嘴里争先恐后的涌出,片刻就染湿了枕巾。


她用力将玉枕推翻在地,引来门外的婢女。


“去灵觉寺……请玄清大师来。”


下一秒,她便失去了意识。


……


虞沁安梦到了从前的事。


北疆大战前夕,关家长子关扶苍身披银甲,坐在马上意气风发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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