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玄清佛子般的面容浮现一抹焦急:“褚泠烟,你再这般折磨自己,最多三月,我就该给你刻长生牌了!”


话音刚落,褚泠烟就直直倒在了他怀中。


直至第二日傍晚,褚泠烟才回了公主府。


推开房门,却见夕阳残影中,岑则骁等在案前。


他抬眼看清褚泠烟,声音里带着彻骨寒意:“贵为公主,却跟山野和尚苟合,臣真是大开眼界!”苟合两个字,让褚泠烟猛然攥紧了手。


她看向岑则骁,眼神澄澈:“本宫与玄清,清清白白。”


岑则骁冷冷的看着她,神情讥讽又不屑。


苦涩溢满褚泠烟的胸腔,她闭了闭眼,难掩疲累:“本宫要休息了,驸马退下吧。”


说罢,她缓缓走向室内。


从岑则骁身边走过时,却被他陡然拉住手腕带入怀中!


衣袖浮动间,案上的两只酒杯被扫在地上,其中一只,‘啪’一声碎成两半。


岑则骁嘴角勾起一抹带着血腥气的弧度:“臣既是驸马,自然要伺候公主休息。”


褚泠烟脸色陡然一变。


玄清的话在脑海中响起:“除开每月十五渡毒之日,其他时候不可与他同房,否则毒性未消,恐有性命之忧。”


“不行!”


褚泠烟想要挣扎,可下一刻,她就被岑则骁狠狠甩在床上。


衣衫破碎,岑则骁欺身而上,让褚泠烟脸色瞬间苍白。


感受身上人不管不顾的动作,褚泠烟胸口揪痛,终是闭上眼,双手攀上他的脖颈。


床帐间旖旎陡生,可很快,褚泠烟胸口便骤然绞痛起来,一股血腥味直冲喉间,她双唇紧闭,放在岑则骁肩上的手骤然掐进了肉里。


岑则骁动作一顿,却只当她是抗拒,动作也愈加粗暴起来。


当房间里恢复寂静,已是一个时辰后。


岑则骁看着蜷缩在床上无比狼狈地褚泠烟,神色一瞬晦暗,随后穿上衣服走了出去。


听着脚步声远去,褚泠烟才松了劲,剧烈的咳嗽起来。


鲜血从她嘴里争先恐后的涌出,片刻就染湿了枕巾。


她用力将玉枕推翻在地,引来门外的婢女。


“去灵觉寺……请玄清大师来。”


下一秒,她便失去了意识。


……


褚泠烟梦到了从前的事。


北疆大战前夕,岑家长子岑扶苍身披银甲,坐在马上意气风发。


他说:“泠烟,待我大胜归来,给你带北疆最好的宝石做金冠。”


之后,黑棺入城,岑家次子岑则骁替兄长扶灵归来,看着褚泠烟坚定开口:“兄长不在了,以后我来保护你。”


画面一转,又变成大婚那日,岑则骁挑起褚泠烟的盖头,褚泠烟满怀期待,却对上他冰冷厌恶的眼……


现实中,褚泠烟在睡梦中喃喃自语:“则骁……”


玄清站在床前,看着她眼角滑落了一点晶莹。


他眼神复杂,还未反应过来,已经用指腹擦去那滴泪。


感受到那滴泪的温度,他的手一僵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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