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禾澈坐在我右边下首第三个位置。
林斐之要坐得稍远些,在右边下首第八个位置。
我本是想看两眼林斐之的。
可眼神一路晃悠过去,视线总是在赵禾澈那张清俊昳丽的脸上流连。
他似乎饮了几杯酒,唇红齿白,眼尾都染了分糜烂绮丽的红。
我心里又开始痒痒的。
我烦躁地将杯中酒一饮而尽。
你清醒一点啊,还想再坐四个时辰的牢吗?!
我定了定心神,再抬头便见林斐之起身离了席。
忘记一个男人的最好办法,是去搞另一个男人。
我借口要透透气,也跟了出去。